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周曼烧了一大桌子的菜,虽然就两个人可也得过年不是?六点半,饭菜全都上了桌,可是杜暄还没进屋。
周曼给杜暄打电话,杜暄说:“堵车,我还得再晚点儿。”
周曼嘱咐他别着急,路上注意安全,一个人守着一桌子菜等。冬天菜冷的快,氤氲的热气很开就散了。周曼想起曾经有一次杜暄感冒了,大清早起来想吃热汤面,做一碗热汤面是多简单的事儿,可自己居然只给了他牛奶面包……周曼懊悔地叹口气,看着窗外已经黑透了的天空。
小暄,你在哪儿呢?
杜暄其实就在小区附近,但是林廷安拽着他不撒手。
“让你去我家吃饭你又不去,怕什么,我妈又不会吃了你,再说还有我呢。”杜暄说。
林廷安摇摇头:“你再陪我一会儿,再……二十分钟?”
杜暄无可奈何地说:“回去吧,天都黑了。我明天找你去。”
“真的?那你早点儿来?”
“没问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杜暄推着林廷安转个身,“齐步走!”
林廷安走出去一步,又恋恋不舍地扭头看了看杜暄,凑上来黏黏糊糊地搂了搂他的腰,最终不情不愿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慢慢地笑起来,笑着笑着,他忍不住拔脚就跑。
杜暄,他回来了!
今天下午,他一点半就到了北医,愣在第三阶梯教室陪男朋友上了两节生理学。这是门大课,三个班的学生挤在一起倒也不显得他突兀。他拿了一套化学卷子在杜暄身边写,杜暄时不常侧头看他一眼,用膝盖碰碰他的膝盖。两个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林廷安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表演天赋,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压抑苦闷、只想求哥哥安慰的的高三狗,杜暄的同学都感同身受地纷纷表示安慰。可谁又能想到,在他一脸的乖顺之下,一肚子的男盗男娼,从老师上台开始讲课起,左手就没离开杜暄的腰腿。
杜暄轻声说:“我上课呢。”
林廷安道貌岸然地说:“我写卷子呢。”
杜暄:“那你手干吗呢?”
“手凉,暖暖。”
杜暄无可奈何地笑一笑,只得任由他作妖,作妖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回到宿舍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愣是把同屋的三个人全都收拾走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
“杜暄……”林廷安被杜暄按在狭窄的书桌上,诡异别扭的角度让他的腰酸痛不已,但是他却舍不得站起来,只能红着眼睛说,“杜暄……”
“行吗?”杜暄的唇留恋在他的脖颈处,舌尖压着颈动脉,勃勃跳动的动脉一下下叩击着他的心。
“行……”林廷安挺挺腰,眼角有泪水沁出来,“你……快点……”
“哦。”杜暄轻笑一声,放轻了动作,缓缓地抚过。
“我日啊……”林廷安低吼起来,“你听不……”
杜暄俯身堵住他的嘴,林廷安所有的声音都憋在杜暄的唇间,但是下面却越来越酥麻、越来越空虚,他挣扎了一下,一道眼泪滑下来。
杜暄凑过去,把那点儿眼泪舔干:“小点儿声。”
说完,他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反复的揉捻和刮擦,终于把林廷安逼到了绝地。林廷安脱水的鱼一样打着挺挣扎着,被那种快感逼到极致头脑昏聩,一口咬在杜暄的脖颈,狠狠地吮了吮。然后,在快感猛烈地冲过神经末梢后,整个人瘫软下去不动了。
“小安?”
“滚。”林廷安喘着气,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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