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了屋里传来的抗辩之声,索性大大方方走进了屋里。一见到这两人,屋里的人都是吃了一惊,只有沈仲元暗喜。
包拯的眉头微微一皱,这种时候他是不希望展昭出现的,他的眼光往旁边一扫,与白玉堂眼神相交,目光中透出一份质疑一份严厉,而白玉堂十分坦然的接受了这样的目光,回以无畏的面对。众人并看不出什么,饶是展昭和沈仲元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简短的交汇,有些事是唯有他们知道的。
起初,关于展昭与沈仲元的过往包拯知道的也仅限于展昭自己所说的,那时他确实是想要将自己的这位义弟隔绝,他以为对展昭的不利主要来自于圣上,其他人总归是江湖上的争执,唯有皇家的事儿是拎不清的浑水,一旦踏进去,不管是主动介入还是被动卷入,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后来他逐渐了解到街面上关于展昭的诸多新书,数量之多版本之多,大概从大宋开国到现在都没人赶得上。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人出谋划策,而这人是谁他心中有数。他派人顺藤摸瓜找到了白玉堂,而白玉堂也不推脱,与他说了个明白。也就是从那时起,包拯相信展昭并没有看错人,一生一死乃见交情,白玉堂可以为了展昭做到如此地步,还小心翼翼不将开封府牵扯进来,此人是可托付的。有这样的朋友好过有这样的敌人。
而让包拯更加吃惊的是,白玉堂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心意的想法,他以自己一贯的直白纯粹,将他与展昭之事与他的心意说给了包拯。对这个年轻人的倔强与执着,包拯早有领教,他曾经对他过于快意洒脱的个性不放心,可现下他才真正领教白玉堂的担当与心胸。若两人真如他所言是两情相悦,他又有何必要来阻止呢。其实在他心里也一直对困住了这个义弟感到抱歉,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样的事情他心中有数,白玉堂来去洒脱,或许是时候让这个洒脱之人还展昭一个自由了。
在两次交谈之后,白玉堂将自己所揣度的一些关于展昭的情况也一并告知了包拯。这一次包拯吃惊非小,若是说之前他以为这一切不过是江湖中人的缠斗,现下他已经明白,保护展昭最好的方法就是送他远走。离这块是非之地,离这些是非之人越远越好。
先前他曾经听展昭说过沈仲元借他之手,暗害白玉堂想要将他除去的事情,而这一次他又听到了白玉堂关于展昭与沈仲元之事的转述。确实是转述,因为这些事白玉堂也是听耶律枫说的。
在军山之后,耶律枫曾要求单独与白玉堂见上一面,白五爷虽然不屑与他见面,但在听他说事关展昭之后,白五爷还是赏了他这个脸。但是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听到那么多令他愤怒而痛心的事情。耶律枫丝毫没有掩饰自己与展昭的过往,关于他对展昭的心思与曾经对展昭做下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不加掩饰的“炫耀”给白玉堂。他本以为以白玉堂的性子会一刀劈了他,却没想到白玉堂阴沉着脸听完之后,只是留下了一句“照顾好巴鲁,你欠他一条命”便转身离去,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耶律枫确有求死之心,这样被折辱,还辱没了使命,回去不但没法交差,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也都白费,王位之争恐怕自己再也无份,与其就这样囚禁着被宋人送回去,还不如死在大宋,也好留个美名。可偏偏白玉堂不肯成全他,即便他将自己与展昭的过往说的如此明白而下流,白玉堂竟然还是放他一马。他不知道这是为了展昭,还是他早已看穿自己的窘境而不肯放过自己。
无论耶律枫的心事如何,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总不会是假的。况且他为了激白玉堂杀了自己,故意将自己如何□□展昭又是如何将展昭做了人情“赏赐”给沈仲元说的详实。白玉堂铁青着脸听完了这些,却没做任何反应,就连卸了自己下巴这种过激的事情都没有做,或许他已经看穿了耶律枫,或许他是用这样的漠视告诉耶律枫,他不过是个手下败将,而他白五爷对手下败将是一丝兴趣也提不起来的。
白玉堂在对包拯讲述之时自然也是删减取舍的,可包拯还是听得一身冷汗。也就是那时,白玉堂打消了他最后一丝疑虑,他决定配合白玉堂将展昭从这浑浊腐臭的泥沼中洗脱出来,让他们两人远走高飞。所以那时他们之间是有默契的,不能让展昭直面沈仲元。沈仲元既然是个为了一己私利可以不择手段之人,难保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与展昭的事情说出来。若是这样的事情被公之于众,那之前做的种种皆是白费。
所以,当包拯看到白玉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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