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山庄毗邻瘦西湖,此时秋季降临,青黄相接的叶片铺就一地,叶面上结了层白霜,同朝阳映射在湖面上的红衬在一起,如同美人面颊上染开的胭脂。
藏剑山庄的众多弟子们还沉浸在他们山庄再少一条单身狗,以及人间绝色满足不了的少爷居然同避世高人结为爱侣这劲爆消息中,饶是天边云霞尽染,各藏剑山庄熬夜完成加倍作业的弟子们还睡梦中龇牙咧嘴。
几道脚步声响起,在晨曦的朦胧中,几个人影踏着金翠相交的地毯穿过后园,园子里的睡莲正闭门安歇,亭台楼阁无一部精巧雅致,处处透着奢华。
谢知非同紫胤并肩而行,恨不得中间那半只手的距离也没有,谢知非同紫胤谁都没说话,只是两人从眉梢到嘴角都带着笑,行走之间两人的袖摆时不时碰在一起,看得身后的曲无容同一点红眼皮直跳,默默的将视线往下挪到自己的脚尖。
有时候感情并不如火一般炽热,它也可以如水一般淡雅,没有激烈的情感爆发,唯有相处时的绵绵长久。
谢知非他们四个人都是不多话之人,安静的往藏剑山庄柴房的方向去。
秋天的清晨风并不冷,还带着几分暖意,谢知非四人穿过画廊,一边青竹竹叶上凝结的露珠如同点翠之上的明珠,晃起来摇摇欲坠。画廊的尽头是几间不那么精致的房屋,但看起来也朴实坚固,那便是藏剑山庄的柴房。
紫胤和谢知非两人碰上头上演了何为金风玉露,总之便没分开过,谢知非要来坑薛笑人,紫胤自是随同。而不管从那一方面来看,薛笑人都是养育一点红的人,即便一点红什么都不做什么也做不了,但一点红回来,曲无容自然也跟了上来。
来的有四个人,真正进柴房审问的却只有谢知非一个人。
薛笑人被搜走了剑,身上又绑了几根手腕粗的玄铁,见门打开眼皮也舍不得抬下:“你来了。”
“你伤了我山庄的长老,坏了我山庄大门毁了我山庄银杏,我不来看看你岂不是对不起我昨夜一番辛苦。”谢知非轻笑着走进柴房,围着薛笑人转了两圈这才在他身前停下,好心问:“为何没人来将你救走,难不成你担心你那些手下看到你如今的模样,所以不敢让他们过来?”
薛笑人冷哼声,牵扯到被谢知非砸出来的内伤,“嘶”的又是一口冷气。
对谢知非口中这些话,薛笑人半点也不信,而谢知非的问题他半点也不想回答,薛笑人咬了咬:“依你看,我的武功如何。”
谢知非往后退一步,打量着薛笑人低声道:“一点红号称江湖第一快剑,你的剑法十倍于他,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
薛笑人在幕后待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他非常得意,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视野让他有着不为人道的快感。
像他这样的人若是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想到的第一件是必是极力掩饰,然而谢知非却是在将薛笑人打晕后再揭了他面具,薛笑人或许会在他人面前装疯卖傻,然而在谢知非面前却不会。
所以薛衣人阴测测的笑了起来,眼中如同淬毒一般可怕:“没错,我这样的武功本该成为江湖最顶尖的人物,可是我永远也成不了江湖最顶尖的人物。”薛笑人的嘴角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就像是中风了一样不停的抽动,随后他的胸脯剧烈起伏像是压制不住体内那个名为不甘的怪兽:“五岳之中泰山并不是最险最奇,可偏偏它名气最大,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谢知诶叹道:“因为它是封禅之地,有这样的名号在,即便是个土山包也会与众不同更何况泰山也是少有奇山之一。”
薛笑人想说什么,然而他皱了皱眉最终没说,只是薛笑人起伏不定的胸膛忽然平了下去,平静得像是死人的胸膛,随后薛笑人疯狂的大笑起来:“没错!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事做得多好都不会有人看到,他们眼里我永远是薛衣人的弟弟。”
薛笑人疯狂道:“我做得好就是理所当然,谁让我是薛衣人的弟弟!我做的不好就是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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