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琉璃盏,其实我也没什么太细致的眉目,怎么找,从哪开始找,说白了还得问问淮远的意见。
然而我跟曙光和好不过三天,且距离我同淮远最近的一次床第之欢也不过才去了四天,这个时候去找淮远,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但合不合适还没来得及从我嘴里说出来,曙光先一步有了行动,反锁的门,没有窗户的房间,这一切似乎在告诉我,老子被非法拘禁了?
尤其是在我摸了口袋发现手机也被拿走了之后?
一个刑辩律师,置堂堂刑法典于不顾,在知法犯法的道路上越奔越远,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难道说,他费尽心思换车换家就是为了唱一出铜雀春深锁二乔?
好吧,我又脑补了。
白天略显漫长,于是我准备了一天的台词,到了晚上见到他的时候便熟练地脱口而出:“你锁得住老子的人,锁不住老子的心!”
曙光看了我一眼,默默地坐在窗台边的沙发上抽烟。
他越是沉默,形势就越是倒不向我。
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爱情故事,讲的是一个女的深爱着一个男的,结果那男的不守妇道,跟别的女人有了许多许多的小秘密,这个女的爱到深处李时珍,把这男的手脚都剁了当植物养在家里,每天浇浇水再顺便光合一下,成功完成动物和植物之间的高难度转换,诺贝尔正在不远处向她招手。
“你不会是想把我种了吧?”我打了个寒战,“难度太高了,你又不是学生化的,何必呢?”
他不说话,从手里的袋子掏出便当盒:“介于你暂时还没学会光合作用,还是先用吃的吧。”
我看向他,严肃地说:“曙光,别开玩笑,你怎么了?”
他轻松地回答:“玩笑是你先开的,问我怎么了?”
“你关了我一天,没有任何的理由和解释。”我有点不耐烦,“还拿走我的电话――曙光,即使我们现在是恋人,但不代表我要完全服从于你,甚至当非法拘禁发生的时候。”
大片大片的沉默扑面而来――我沉默是在等他的回答,而他沉默大概是因为不想回答。
灯下有几只飞虫在打转,时而用它们那对纳米级的翅膀扇几下白炽灯泡,发出啪的声响,异常使人烦躁。
明明已经是初冬了。
“曙光,我以为我们可以彼此信任――”我试着和他交谈,但他似乎无动于衷。
他的目光空洞而迷茫,似乎有一万个头绪,但我猜不中任何一个。
就这样,他抽了一会烟就离开了,注意力不知集中在三维空间的哪个坐标上,也可能是四维的,因为我无法用肉眼捕捉到。
这种情况第二天仍在继续,没有任何外界接触的整个白天,我被迫看了近12个小时的电视,道貌岸然架着机顶盒的数字电视竟然只能收到一个频道――本地新闻台,并且这个频道反反复复地播放着我去世那天的新闻,不厌其烦。
我突然觉得秦曙光是想用这种方法打破我的意志,使我的精神出问题,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从这两天的沟通情况看,似乎是他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思考问题已经同我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这种猜测令我愈加恐慌,比起生命不受控制来说,我似乎更害怕精神不受控制。
第三天的中午我在观察了窗外两只黄鹂鸣翠柳之后突然意识到,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抗争,我的机会只有秦曙光晚上来送饭的那半个小时。因此我想到了两种方案,一是把秦曙光敲晕了逃,但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把守,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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