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又归入正轨。
为什么是说仿佛,因为在没有看到任何前程无法预估结局的时候妄下断论是不对的。
快要期末,谌浅和郑琨准备着各自不同专业的期末考试,谌浅开始整日泡在图书馆,背着干涩的中医药基础理论,而郑琨则和社团里的乐队联系期末大作。
可以说,在期末的这段时间两个人是繁忙而平淡的。
“啊……我大概要累死了……”谌浅旁边的同学交完卷碰了碰还在收拾书包的谌浅,“老李头监考太严了,我还想看你的,被他一瞪我就怂……”
谌浅收拾的手停了停,他记得这个同学,是为数不多的愿意和他打招呼讲话的人,好像姓孟:“嗯……对不起啊,考前你也没说一声,我下次给你看……”
孟书延摆了摆手说:“没事,我就是和你抱怨一下,这第一个学期真是太辛苦了……要背的真多!!”
这学期太辛苦了吗……好像除了刚开始,自己都还挺开心的,就是最近事情和莫名其妙的心绪有点多。
谌浅拉上书包拉链,含糊地说了声:“嗯。”
孟书延看他这样也不恼,知道他平时不爱说话,看了看表说:“我和大黄还有他们社的人约了饭,你要不要一起去,就去新开的‘清bar’,环境挺好,都是学生也不乱,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谌浅摇了摇头,孟书延的社交圈挺广,刚刚的话估计也不过是顺口一提,去了还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倒是……大黄他们社――就是说郑琨也会去了?
不过刚好今晚看看回家的高铁票,希望不要太难买。
孟书延看谌浅拒绝倒也不勉强,和他说了声“再见”就拎起包走出了教室。
郑琨坐在“清bar”里,乐队早已摆开了架势,就等他一个手势开始唱歌。
一个人匆匆跑进来,看到大黄他们都看着他,那人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摆了摆手豪气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来晚了,一会儿小食我买单。”
大黄拨弄了一下吉他的弦,调笑道:“每次都是你来的最晚啊,看来你那么想给我们送福利,书延?”
孟书延理了理头发说:“什么话,送福利还要特意送,我不就是福利吗,长那么帅还天天在你们面前晃荡。”
说着走上台拿起自己的鼓棒,敲了一下鼓面,鼓棒在手中绕了个花,思索一会儿看着郑琨说:“我问了谌浅,他不想过来,知道你护他跟什么一样,但人家学霸不乐意来也可以理解嘛,开始吧,今儿第一曲还是那首歌?”
郑琨整了整话筒架:“我也就是顺便提提,多谢你帮我问了句。不唱《It\'smylife》,唱新版的《百年孤寂》。”
大黄抓了抓头,这俩人哑迷打得跟什么似的,恋爱中的少年都是中二的?
郑琨抱着吉他配合着孟书延的鼓点,在激昂的节奏中用嘶吼述说歌曲的感情。
“心属于你的
我借来寄托
却变成我的心魔
你属于谁的
我刚好经过
却带来潮起潮落……”
郑琨闭着眼,仿佛融于这音乐之中,人声只是一种乐器,和吉他鼓声混为一体。
“天属于谁的我借来欣赏
却看到你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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