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教中兄弟发现日月神教的山下吊死了一对母女。
她们死相极其惨烈,因为是深夜的时候吊死在山门,并无人察觉,被人放下来已经是早晨了。听说尸体被人放下来的时候脸色青紫,身上布满了恐怖的尸斑,眼睛瞪得像铜铃那样大,身上还带着一封血书。
那封血书上面写明了这一切。
原来这对母女乃是前些日子水牢那个奸细的家人,她们死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写在血书上面,明确的写了君羽墨是如何让那个奸细去诬陷他自己,企图用苦肉计骗取教主信任的事。
这件事情被闹得很大,就连分舵的一些堂主都知道了,不由闹了起来:“君羽墨当初端了我们的银子去给下面的人,原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日月神教忽然人心惶惶,毕竟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也让一些人不得不信:“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故意派人到教主面前诬陷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事儿如果成了,教主肯定会对他更加愧疚,放在他手上的权利准得更多。真是好高明的一招苦肉计!”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死忠,拼命维护着君羽墨的声誉。
等到终于有人把这件事闹到东方不败这里来的时候,东方不败阴沉了脸。
刚刚暗卫才把最近查到的东西禀告给他,下面就出了这档子事,真的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不过这个人也有点小聪明,知道诬告不行,就反着说是羽墨的苦肉计。”
他全身都散发着杀意,这股阴冷的气势让暗卫僵直了身体。
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暗卫恭敬的退到了暗处。直到君羽墨推开房门的时候,东方不败的脸色才稍稍转晴:“怎么过来了?”
君羽墨不由苦笑:“今天早上那件事闹得这么大,我怎么能干坐着?”
东方不败有些动怒:“这些人越发不知道好歹,竟然把事情捅到你这里来了。”
君羽墨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东方不败问:“怎么这么看着我?”
君羽墨的笑容里充满着暖意:“东方待我之心实在难以回报。”
东方不败的脸色浮起一丝薄红,刚刚的怒意和杀意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人总是这样,能够注意到所有的细节,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贴心窝子。甚至东方不败越来越觉得君羽墨的种种举动就仿佛和他心有灵犀一般。
而东方不败不知道的是,这可是君羽墨整整两个周目才练就的技能。
君羽墨忽然想起了三周目的初始,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个杂役。
君羽墨偶尔听说教主喜爱在黑木崖北边的一侧断崖石亭里观雪练武,便日日拿着伞和扫把去北边扫雪。
然而那个冬天……东方却只在那出现过一次,之后他守在石亭附近许久都未曾见到。
在第二年冬天的时候,君羽墨一如既往的前去,甚至因为没有内力还长期在冰天雪地里扫雪,染上畏寒的毛病,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第二年的那个冬天,他遇上了东方。
君羽墨将伞举在他的头上,并为他拭去黑发里的白雪。
“天冷地滑,教主莫要伤了身子。”
东方不败对君羽墨有些印象,因为那张脸太好看,见过就不容易忘记了。
他对他说:“好巧,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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