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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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兽被剥离了。
这种痛苦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就像把灵魂撕开一般,我和九尾相安无事共处了十多个年头,我的身体的查克拉脉络早已熟悉了它,此时把它硬生生剥离出去,犹如在要我的命。
为什么被剥离了尾兽的人柱力无法存活?
――因为查克拉脉络无法二次重组,本已经适应了尾兽汹涌澎湃的查克拉的筋脉无法被自己有限的查克拉填充满,会彻底地失代偿。
我迟钝地意识到我会死,肚子上的封印如同黑洞,此时甚至有了点烧灼的意味。
我听见水门绝望的嘶吼,查克拉屏障稍淡,他就伸手把我一拽,然后一个瞬身跃到了峭壁边的树上。
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腹部封印敞着,半滴查克拉都不往外淌,涓滴不剩。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抱着水门的脖子不住地哆嗦。他颤抖着手摸着我的头发,我艰难地拽紧了他的衣服。
血红的查克拉在空中凝聚,雨水哗啦啦地淋上去,呲地升起白烟。
波风水门颤抖道:“……不、不要怕,我在。”
我人生第一次觉得连水门都是有无法掌握的事情的。
他抱着我的姿势是那么像他第一次从云忍忍者手里救我的那一刻,只是中间流水般淌过了十多年的岁月和爱情,那么多的春夏秋冬和指缝里的太阳,那么多的错过和相拥。
那团血红的、巨大的查克拉在后面凝结成一个庞大的九尾妖狐的形体,波风水门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难受地用力摩挲我的后背。
我小声道:“……我还好,你可要去收拾烂摊子呀。”
他声音里带着哽咽,轻声道:“――好。”
我们都知道我们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水门把我放在地上,把外套给我遮雨,然后离开。
我难受地问:“鸣――鸣人呢?”
水门说:“他……他,我把他放在家里了。”
然后他拔腿离去,我虚弱地瑟缩在他的外套里,水门的外套总是有股他独有的味道,哪怕这么多年我们用的都是同一款洗衣液,也没法改变我就是觉得他比我好闻的这个事实。
漩涡奇奈,你怕死吗?
我问我自己。
从系上护额的那天起,每个人都应该是做好了这个觉悟的,我也是。死亡是最公平的礼物,它会出现在最高贵的人的礼物清单里,同时却也兼顾寒舍,无论男女老少、富贵贫穷,都会收到这份礼物,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可是我依然害怕。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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