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很自觉的把我忽略,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我看那老头自始至终语言上没有为难我,不由暗自警惕。这种场合如果吵开各说各理反而会更好一点,万一他们开了棺摸到什么东西又不想跟我分的,是没道理放我出去的。谁都知道利益的分配必须均衡见者有份,如果不想跟谁分享,那就只能杀掉这个人,以免他日后生事。
他要么已经想好怎么打发我,要么早就下定决心干掉我,这两种情况都不需要跟我发生争执。
我视线又朝吴邪身上扫了扫。这个吴邪同志跟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看上去有点良善的味道,一旦发生事端,或许能把他争取过来。搞不懂为什么他三叔要带他下地。盗墓除了摸明器要冒风险,更险恶的其实是那些心术不正的三教九流。这人就连骂脏话也太和气了,一看就是在正常氛围中长大的,就算现在要培养,是不是太迟了一点?想当初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梁奇伟下地了。唉,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怎么怀旧起来?
我收拾了下心情,垫在他们后头,同时暗自留意每个人身上的装备。我不像那个胖子见了明器就好像本能那样冲上去了,这种以利益为凝聚力的团队最忌讳的就是唯利是图,就算所有人都这样,你也不能表现成这样让人对你起疑心。所以我看到吴邪走在最前面,心里有了点宽慰。
通往那高阶石台的路并不怎么难走,我很快就看清那石台上刻的浮雕。这玩意跟石阶与我要找的画没有联系,我兴趣缺缺,没怎么打量,就稀里糊涂过了。渐渐离树洞近了,我抬眼仔细看,“咦”了一声:原来那洞不是自己裂开的,而是被里面的十几根铁链扯开的,那只巨大的青铜棺椁就在面前,最起码有两米五长,我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铭文,不由愣了一愣。
吴三省拿出了撬杆,敲了敲,里面发出闷沉的声音,绝对是装满了东西,之后,他转头轻声问了问吴邪:“你能不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吴邪摇摇头,说:“具体的我看不懂,不过可以肯定这具棺椁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鲁殇王,这上面的文字,应该就是他的生平,他似乎不到五十岁就死了,无子无女,而他死的时候的情景,和我以前了解到的一样,是在鲁公面前突然坐化。其他的应该都是一些他的生平。”
我在一边听着有点出乎意料,这就是这群土夫子带着吴邪同志的原因?他懂点铭文?有点意思哈,不免对他刮目相看。但我见他就说了这一点,对其他那些东西就失去了兴趣,不再细看了。
我仔细看了看,不意外的发现刻字的是个高手,笔画均细修长,有种协调之美,附以精致的绘纹,与棺椁粗狂的线条揉在一起,有种岿然不动的霸气在里面,然而长时间的置于这树洞里让部分地方长上了苔藓,外加那些锈迹斑斑纵横交错的铁链,在月光中散发出莹绿诡异的光,使这原本厚重,宁静意态的棺椁看似多了几分妖气。铭文大致就如吴邪说的那样,鲁殇王最后在鲁公面前坐化,然而这里多了一个小细节,在他坐化以前,曾献于鲁公一件东西,并对鲁公说:当初地君还交给他一件东西代为保管,就是这幅阴阳书(这个是梁思奇自己认为的叫法),现在他要回去阴间复命,这幅东西不便带在身上,就请鲁公代为保管了。这阴阳书能预言人生死,是穷尽天道的神器,凡人一定不能打开看,否则会遭天谴,大概是这些很魔幻的内容。
我一边看,一边握紧了拳头。看来画没有找到,但是倒是找到和它有关的描述了。我之所以那么肯定,是这铭文所提及的阴阳书居然和我在其他拓片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要知道战国时期文字是极为不统一的,可我竟在其他的一些青铜器皿上看到相同的符号,这简直就说明了这个东西在当时各国已经是被普遍意识到了的,并且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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