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雎千算万算都没有算明白,为什么嬴政是答应了他要出去,也确实是出去了,可是却没有带上自己。
一定是那个大个子跟大王说了我的坏话,不然的话大王怎么可能不带我出去?自从那个大个子来了之后,大王就不疼我了......以上种种,皆是夏无雎疯狂的怨念。不过王权至上制度深入人心,夏无雎想了这么多,却没有一个字是针对嬴政的。
不知道是不是夏无雎心中怨气太深了,亚瑟和嬴政出去之后不久便下起了大雨。
嬴政站在一家客栈门前,靠着伸出头来的房檐挡雨。
亚瑟担心地看着嬴政瘦弱的小身板,说:“陛......公子,我们进去歇一歇吧。”
嬴政摇了摇头。
“......”亚瑟并不很懂嬴政是在纠结什么。难不成要冒着这么大的雨跑回去?他现在可并没有疾跑这个技能,也不能直接读取进度回城。
“客栈,没有身份证明,不能进去住。”或许是看出了亚瑟不明白,嬴政小声地解释。
听完亚瑟就沉默了。很明显地,嬴政的身份不可能暴露,而自己成了死士,见不得光。合着两个人现在都是没有身份的人。
此时算是深秋,秋意正浓,一场秋雨下来,将原本就少了很多的暖意带走了几分。嬴政不愿穿繁琐的服饰,此刻冻得脸色发白。
看着看着,亚瑟觉得自己有些心疼。亚瑟怀疑自己还没有从那个游戏世界里出来,不然的话没有那个神奇的玩家控制,他怎么还会对嬴政产生出不忍心的心思?
嬴政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身上,垂首一看是一件旋袄。
“给了寡――我,你穿什么?”
“我皮糙肉厚,无碍的。”亚瑟说的这是大实话,他是游戏里的坦克,一向都是皮厚血厚能上纲的象征。
可落在嬴政眼中却不是这样了。
“你为什么要对寡――我这么好?”嬴政说,“回到秦国之后,再没有对我这般好过。”就连母后,也已经变了。
“......”亚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再来一句“习惯”吧,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习惯呢?可是又不能告诉他自己只是被一个玩家控制习惯了,看不得他受伤受苦而已。
“您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最终亚瑟如此说,“既然我们不可以住店,那就去酒肆里吧。这个天儿,喝个小酒儿暖暖身子,再好不过了。”
“那酒我喝过,糟得很,我喝不下去。”
“......”啧,还真挑。
“不尝尝怎么知道糟?”亚瑟劝说道,“宴会上喝酒是一个滋味,自己一个人品酒又是另一种滋味;高兴的时候喝酒是一种滋味,难过的时候喝酒又是另一种滋味......同样地,在宫里喝着糟的酒,换个地方喝喝未必就不能下口。”
嬴政难得笑了,说:“我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么能说啊。就是为了劝我去酒肆,能说这么多话。我看是你自己想去喝酒吧。”
亚瑟是看过嬴政笑容的,可以说在游戏里,那个跟眼前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嬴政”总是带着几分坏笑,嘴里也说着些诸如“朕会用最宽广的心胸,包容美女们的大不敬”之类的话。但是眼前这个嬴政却少年老成,亚瑟几乎没有看到过他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如今这么一笑,难能可贵。
“您还是应该多笑笑。”
如果不是亚瑟说出来,嬴政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笑了。不过笑了就是笑了,以前他是不怎么笑得出来,不愿意勉强自己,现在他笑得出来了,也不会逼着自己把笑容收起来。
“你都说了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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