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族女皇微蹙着眉盯着自己的手,一时无暇顾及地面上的水落炎等人。虽然手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但她感觉到蝴蝶珏已经有了些异常,难道蝴蝶珏也会忌惮乘影剑?若一接近乘影剑她的手就疼痛起来,那她还怎么与水落炎抗衡!
“母皇,”霓刹乘着鹰王来到女皇身边,见她正盯着自己微抖的手,即疑惑道:“母皇你的手……”
女皇转眼看向霓刹,随即将手握起来,道:“无碍。”应罢,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霓刹默了一瞬,继而俯视地面,果不其然见景蝶已带领着焰兵回来了,而且队伍明显少了许多。
见状,霓刹立马开口言道:“禀母皇,我们在近水楼外中了冰族的计谋。被冰族精锐的上营夹击……遂未取得近水楼,请母皇责罚。”
“可是惑天带领的?”女皇如是问道。
“不是,是安城将军家的一个小将军带领的。”霓刹如是应道。
女皇闻言看向霓刹,眼神中透着些许不可思议,冷冷言道:“焰族瑾王既然会被一个小将军击退了?!”
霓刹面露愧色,微微颔首垂眸,道:“当时霓儿一心去追击逃离的花宴,遂未顾及到近水楼的异常。”
女皇转眼看了下地面上还好好的花宴等人,嘴角立马牵出一抹冷笑,道:“那瑾王又是因为什么而未顾及到花宴?!”
“她们逃进了槐林,林中地势诡异,又有云隐等人的誓死护卫……是霓儿无能,请女皇责罚。”霓刹如是应道。女皇之意很显然的是以她之力不可能拿不住一个柔软的花宴,除非她有心放之。虽然事实亦确实如此,但眼下她还是得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
女皇对霓刹之言不置可否,她俯视着地面,看着花宴等人在水落炎身上按来按去的诊治着,静默少顷,转而对霓刹道:“这里不是槐林,你现下就去将花宴抓来!”
霓刹的双眸中透出一丝出乎意料的讶异,随之避开女皇的目光看向地面。
“冰族拿了炙心,你去拿了花宴来交换。”女皇又继续言道,她看着霓刹的眼神总有些意味深长。
闻言,霓刹的视线又立马转向冰族阵营,开始寻找炙心的身影,随之道:“母皇,以霓儿拙见,眼下直接救回炙心要比捉拿花宴容易得多。”
“但是对付水落炎,花宴要比炙心有用得多。”女皇冷言道,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霓刹,似要看透她的心思,顿了顿,又道:“去吧。”
“是。”霓刹颔首应了声,未再多言便乘着鹰王朝了地面俯冲而去。她在母皇眼中看到了不信任和试探,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无需再开口辩解什么了。虽然之前花宴告诉她再无纯净之血,但她仍然觉得可以一试。
女皇一直看着那只鹰的飞行轨迹,看它是飞向花宴还是炙心,她心中尚有期待,希望霓刹不会让她失望。水落炎还未站起来,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少顷,女皇见鹰的轨迹偏向了花宴那方,顿时有了些欣慰,可惜这丝欣慰稍纵即逝,那鹰突然一个急转,闯进了冰士的阵营中。女皇的手瞬时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愤怒。霓刹的心终究还是向着水落炎的,将她这个母皇置于何处!
战场一时间的平静被霓刹的行动所打破,被鹰闯入的冰士阵营已经躁乱起来,护在水落炎周围的冰士们亦都瞬时警惕起来准备迎战。
云隐和夙之杳,长依发觉异样都从水落炎身边霍地站了起来,绷紧了神经注视着周围的情况。花宴却顾不了那么多,仍专心为水落炎按捏着僵硬的四肢,无伤无病却奇怪的僵硬着,这样根本无法行动。
“别着急,没事的。”水落炎轻松的安慰着花宴。她亦聚起灵力调节着身体,相信自己马上就可以行动自如了,因为她的手指已经可以动弹了。即使现在不能动弹,她也感觉比之前意识模糊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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