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炎安静的坐在一桌膳食前,垂着双眸若有所思。待感觉到有什么挡了门前的光线她才缓缓抬起眼眸来,只见长依扶着花宴站在门外,她一抬眸正对上了花宴的目光。
这次花宴没有避开水落炎的目光,她扬起嘴角冲水落炎淡淡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又释怀的笑。
看见花宴笑了,水落炎的眼神瞬间亮了,她立马起身迎了上去,没有多作犹豫,径直将花宴抱起往寝房走去。
长依愣愣的看着公主抱着小姐离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去看桌上的膳食,公主居然一点都没动过,差不多该全冷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迈步进屋,准备收拾起拿去膳房重新热一下。
花宴不曾想到水落炎会有如此举动,着实吓了一大跳,但是她拒绝无能,现下也不想和落炎闹别扭了,所以心下虽然有些忐忑,但也乖乖的任由了水落炎抱着走。
水落炎将花宴抱进寝房,温柔的放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花宴盖严实了,又转身去找出一条锦帕来,回到床边坐下,将花宴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枕着,开始擦拭起花宴那湿漉漉的头发。她看到花宴头发尽湿,衣衫不严,很是担心本就受了风寒的花宴病情加重。她这一系列动作迅速流利,条件反射似的。
“我已经好多了。”花宴缓缓开口,她知道水落炎很担心她。在药池里泡了一阵之后身体也确实好多了。
水落炎没有应话,顺手掖了下被角,继续安静的替花宴擦着头发。她的指尖在花宴的头上梳理着,温柔得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珍爱之物。
见水落炎沉默不应,花宴也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躺着,脑中却在想落炎有没有因为她之前的行为而不悦。毕竟一个公主被关在门外这种事应是有生以来的头一次了。
待将花宴的头发擦干得差不多了,水落炎才开口言道:“之前,霓刹是教了我焰族的灵术。怕被他人发现,我们才裹在了树叶球里面。”
闻言,花宴大惊,立马抬起头撑起些身体来,惊疑道:“她为何突然要教你焰族的灵术?”
水落炎又将花宴按下去乖乖枕在她腿上,盖好因花宴起身而滑落的被子,继而道:“因为她发现她已经劝不了她的母皇了,也很难再拿回蝴蝶珏,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并不是她的本意,所以想着传授一些对抗焰族之法,许是为了能心安一些吧,而我有焰族的血统,可以习得焰族灵术。让她离开亦是想着她回去以后可给我们传递些焰族的信息。”
花宴若有所思的静默了少时,继而问道:“那你、学会了吗?”
“都记下了,还需再静心修炼。”水落炎如是应道。因着之前发现花宴来寻她了,所以记下都是匆忙的,自己还需在脑中整理整理。
“两族此战不可避免了。”花宴若有所思的喃道,像是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别多想了,安心在槐林休养。”水落炎抚着花宴的额头温柔言道。
花宴沉默不语,门口却响起了长依的声音,“公主,小姐,用膳了。”
寝房的门没关,长依直接端了膳食进屋。她觉得再不督促一下,今天这膳食是要被冷落了,小姐还生着病呢,可不能不进食。
长依将膳食摆放好后,又请道:“公主,小姐,先用膳吧。”不管之前公主是真的饿了让她准备膳食还是只为了支开她,现在这个时间也该用膳了。
见那些膳食都冒着热气,水落炎便知长依是又去热过了,她随即将花宴扶起靠在床头,又拿来枕头垫在花宴后背让她舒适一些,继而起身走过去端了碗盛好的热汤后又走回床边坐下,她小心翼翼的舀起一勺吹了吹才喂到花宴嘴边。
花宴张嘴喝了喂到嘴边的汤,见第二勺递过来时她笑了笑,道:“我可以自己吃的。”她不想有一种病重得无法自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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