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下旬,伊市天气温度已多次越过30度,下午四五点,太阳高悬阳光正热,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焦躁的火气,路上的行人大多穿着暴露眉头紧锁,显得对这样的气温都感到颇为不满。
长缨路45路站牌旁,杨豆萌下了公交车,站在路台上,拿出手机打开屏锁、点开信息栏,瞧了眼好友刘昭给她发的地址,长缨路和魏思路交叉口东400米纯吉小筑二楼6号包间,当下抬头看了看路标,将手机放回斜挎包里,抬脚朝目的地行去。
她到的时候,刘昭已独自喝了两瓶半的红酒,脸庞红扑扑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神色勉强透着惨然,抬手招呼领杨豆萌进屋的服务员上菜,又微摇晃着身子起身把杨豆萌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伸手拿过酒瓶和杯子给杨豆萌倒了一杯红酒。
杨豆萌没说什么,接过红酒跟刘昭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刘昭喝完这杯哭开了,吸着鼻子抽抽噎噎地说起她家里的不如意、工作的不称心和男朋友的抛弃,情绪略有些崩溃,一边说一边接过杨豆萌递来的抽纸擦鼻子和眼泪,须臾又让杨豆萌陪她喝起来。
杨豆萌听着刘昭东一句西一句的话,心知刘昭这会儿只是心里难受、需要一个倾听者,并不需要她多说什么点醒什么,因此她从始至终都没反驳刘昭的话,不过她没想到今天会跟刘昭吃喝到晚上十一点多,俩人互相搀扶着出门结账时,她的头也有些发晕。
站在吧台里面的收银员对于俩从下午五点多磨蹭到十一点多、占了这么多时间资源的客人一点好脸色都没有,面无表情利落地结完账,随手将两枚经理要求送的生肖瓷饰给了俩人,一句讲解也没有,等俩人离开吧台,她神色散漫地转过头,忽然看到她经理目光幽深地盯着俩女孩的背影,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拍了拍胸|脯,翻了个白眼。“经理你干什么呢?这么静悄悄地站在我后面,吓死我了。”主要那眼神说不出的吓人。
中年经理收回目光,表情变回平日温和敦厚的样子,朝收银员笑了笑。“行了,最后一桌客人走了,赶紧收拾下,下班吧。”
“好嘞!”收银员再不管经理的异常,手脚快速地整理起吧台上的东西,满脑子下班后休息的念头。
饭店外马路边,杨豆萌压制着头晕,拉扯着迷迷糊糊的刘昭,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妈,我和刘昭喝多了,你过来接我们俩吧,我们在纯吉小筑这,是是是,我知道错了,母上大人,您就原谅我这次吧,下次我保证不喝这么多了,好好好,我在路口等着你。”
刘昭朦朦胧胧地望着杨豆萌,傻兮兮地问道:“干啥子呢?”
杨豆萌挂掉电话,手机放回包里,松开刘昭的胳膊,搓了搓脸,使自己尽量清醒一些,然而她没注意到她包里的那两个小狗模样的生肖瓷饰连同系瓷饰的红绳一同化为两道暗红色的微光,一道没入到她的右手腕里,一道没入到了刘昭的右手腕里,一闪而逝。
刘昭没等到回答,委委屈屈地撇了撇嘴,在路边蹲了下来,目光空洞。
杨豆萌走到路灯边,时不时地看刘昭一眼。
四十多分钟后,杨豆萌的妈妈杨静到了,把俩女孩接回了家。
刘昭没洗漱,直接睡在了杨豆萌房间上下铺的下铺小床上。
杨豆萌洗了洗脸,一路听杨静数落,已经没心力反驳了,好不容易换上睡衣,关了灯,爬上床|上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迅速地沉入睡眠,然而这一夜她注定了睡不好,模模糊糊中总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起初她半醒了又睡着,反复几次,她烦躁了,伸手情拍了拍床栏,皱着眉头苦恼地嘟囔道:“刘昭你赶紧睡吧。”
“阿萌……阿萌……”
“我去,刘昭你有完没完。”杨豆萌听见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屈指敲了敲床栏,紧闭着眼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睡觉吧!”
“阿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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