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比较洁身自好的,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互相有好感,到了床上,那就是天雷勾地火,一夜用掉了四五个套子,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都累得够呛。
等到乐言醒来,他身边的枕头上空荡荡的,伸手一摸,已经冰冰凉凉。
他心下便有些拔凉拔凉的,直到司珐提着个装了早餐的袋子进来。
他脸上便露出几分笑容,掀开身上的薄被准备下床,结果这一动,他面上的神色便有几分扭曲:他的腰,草草草好痛。
不仅是腰酸痛,后面那个部位也是难以让人启齿,不过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出来,反而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看床上的整洁度,对方应当是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上了药。
乐言便不觉有些脸红,司珐见他反应,也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只说:“你先去洗漱,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
乐言红着耳朵咕噜噜的刷牙,他动作很快,整理仪容的速度更快。换掉身上的衣服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本来他是想换件贴身的衣服,凸显自己的好身材。结果一穿上衣服,他就发现自己激凸了,低头一看,昨天做得太嗨,胸前那两颗都肿了。
禽兽,他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不自觉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他一想起昨天的旖旎场景,更觉脸上发烫,底下的小兄弟更是有了反应。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他默念着《道德经》把早晨男人正常的反应压了下去。
司珐把他的动静全看在眼里,心下只觉得有些好笑。见到乐言脸红,他也想起昨天晚上的欢愉,不觉也有些面红耳热。
两个人的身体很合拍,乐言的身体也和他想象中一样柔韧,他应该还练过舞蹈,腰特别软,昨天实在是有些疯狂,以至于到后头他们还做了几个难度很高的动作。
把脑海里不和谐的画面挥去,司珐又把面包拿出来,还把买好的牛奶倒在玻璃杯里,顺手又将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好。
乐言换了身宽大的T恤和短牛仔裤出来,T恤的下摆被他随意地塞了一截到裤子里,看起来很是青春活力。
司珐把椅子拖开,等着乐言选了几样爱吃的,他拿了剩下的,慢条斯理地吃起自己的早餐来。
等到吃完了,乐言主动收拾了一下桌子,打开木糖醇的盒子,自己倒了两粒,又往司珐嘴里塞了两颗。
司珐低头含住那两颗白色的木糖醇,舌尖又在乐言的掌心轻轻得碰了一下,明显感觉对方一个激灵,他才抬起头来,脸上带了抹促狭笑意。
准备好了出去玩的东西,两个人便并排走了出去,乐言嗅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特别的味道,带着草木的香气:“你喷了香水?”
司珐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是香水,是药膏。”
“什么药膏?”;乐言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那味道肯定是出在司珐身上。
“昨天被小野猫抓伤的药膏。”乐言伤在隐秘处,他伤得可是背部和胸口,都是一道道抓痕,所以他仍旧穿了长袖的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端的的一个。
乐言面上一红,又哼了一句:“那我昨天也被狗咬了。”
司珐只含笑不语,只要不涉及到他忌讳的东西,他向来十分包容好相处。
司珐在乐言的房间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把自己东西都拖进了他的房间,顺带着退了他的那间房,反正乐言是定的情侣套件,房间床够大,两个人住一点也不嫌挤。
旅游过后,两个人感情突发猛进,回去过了一段时间后,乐言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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