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少爷,很晚了。”时间已经临近一点,老管家看迹部这通电话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有些担心。
迹部闻言看了一眼手表,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他的意思。
“忍足,不早了。”迹部等忍足说完他那长长的一大段吐槽后才开口,“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忍足那边闻言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只听他“啊”了一声:“小景,我明天第一节课估计眼睛都睁不开。”
迹部嗤笑着回他:“你个不华丽的家伙,说的好像你国语课有认真听讲过一样。我记得某人上学期每节课都在刻铅笔吧。”
“小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忍足语气里满是揶揄,最后甚至带上“难不成一直在关注我,啊嗯?”
迹部被忍足戳中内心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上却是不饶人:“我看你现在挺精神的,明天网球部早训记得别迟到。”
忍足哀嚎着求饶,迹部听着不免有些好笑:“好了,别贫了,快点休息吧。”
“嗯,那小景晚安。”
“晚安。”
迹部盯着挂了的电话有些出神,每天晚上和忍足的电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了习惯。他还能清楚的回忆起两人相遇时那场比赛的每一点细节,也正是那个时候,他记住了忍足侑士。来自大阪的少年,成了迹部来到冰帝以后认可的第一个人。
二
迹部算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家里有钱有势,又是独子。在别人还在为买一所一百平左右的房子而努力奋斗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私人小岛。这一切无不在彰显着家里人对他的宠爱,但迹部并不喜欢。因为从小到大,他身上就被打上了一个重重的标签――迹部财团的继承人。
迹部第一次拥有的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他在欧洲少年网球比赛时获得的奖牌。迹部很喜欢网球,而迹部和雅也难得没有反对。
迹部和雅是迹部的母亲,但迹部打小不喜欢。自他有记忆以来,迹部和雅留给她的永远是“景吾,不可以”。至于父亲,迹部印象中他永远从容地游走在各种各样的宴会里。
小孩子总会对父母怀有期待,迹部虽然比同龄人要成熟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完全成为一个例外。中学一年级的他不止一次的希望父母可以回日本陪他过生日,因为那是迹部来到日本读书的第一年。
然而生日前两天送到他面前的只是迹部和雅寄回来的那薄薄的一纸信封。
【景吾,我和你父亲在你生日那天不巧有一场很重要的宴会,很抱歉我们不能亲自为你庆生。我记得你很喜欢网球,所以我和你父亲将一些东京的网球场置在了你的名下,希望你能喜欢这份生日礼物。
最后,祝你生日快乐!
爱你的母亲】
迹部两眼就看完那短短的几行话,他冷哼着将信丢给管家:“扔了吧。”
管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相要劝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第一个发现迹部和他父母之间关系不对的是忍足。虽然迹部后来知道是管家有意让忍足知道这件事,但这并没有改变忍足在迹部心中不一样的地位。毕竟有着相似经历的人总是更容易走到一起。
三
初一的运动会迹部没有和忍足分到一个小组。迹部是黑组的领导者,而忍足则是进了红组的啦啦队。
忍足进了啦啦队后每天练习到很晚,迹部放学后没等到他就去了舞蹈室。见两个人还在练舞,迹部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迹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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