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往后的日子我好像掉进了地狱一般。李光启的精神状态似乎越来越差了。他突然变得疯狂了一般。只要我和任何一个男人说话或者接触,都会遭到他的毒打。有几次甚至不分场合把我按在什么地方就要强暴我的样子。一开始他还顾及一点张起灵,后来他发现张起灵对他和我根本采取无视的态度,便肆无忌惮起来。
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墙上撞。我晕晕乎乎地,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儿时恐怖的被打记忆一次次重复出现。呵呵。李光启,你不知道你打的,你想要占有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但是,我竭力地忍耐着。如果只是被打就可以达到我利用他得目的,还是值得的。有一次因为据说他认为我看了张起灵一眼再次毒打我的时候,就是在院子里。还是有很多人围观。不过,没有人会管,这些平日里见到我就没有了魂魄的男人,还有那些整日对我纠缠不休的女同性恋们,只会围观,像看戏一样。廖化青躲在人群外,不敢看,也不敢管。张起灵更是看也不看我们一眼。不过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人性就是如此炎凉。
像多年前一样。我一直一直都明白,只有我自己才能救自己。别人永远是别人。
其实到现在为止,每一步都超出了我预先的计划。但是事情本就是如此,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我只能接受事实,一步步往前走。
我顾不得李光启的暴虐,在一天吃完午饭后来到站在那口井边的张起灵身边。
李光启当然看见了,但是他没有过来。我知道他害怕张起灵。只是远远地看着。
我问他:“张起灵,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听说,你是买通了小胡进来的。”
他不言语。我想想近来我对他的态度,说:“你要做什么与我无关,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多问。我只想问你,你知道这井里面有什么吗?”
他转过脸看了看我,冷冷地点点头。我说:“你亲自下井里去看过吗?”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他仍旧点点头。
我回头看了看,包括一直看着我们的李光启也听不到我们的谈话。我说:“张起灵,我们做个交易。既然你能亲自下去这井里,必然也能把我弄下去。你帮我,让我到这井里去,然后,我会把一切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如果你还有别的要求,我也都接受。怎么样?”
他看着我,相当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我扭头不去看他那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睛,再次问:“行么?”
张起灵点点头。“好。我会和你一起下去。"
我如释重负,笑了一下。
张起灵说:“不过,你不见了,霍家的人会找你。如果顺带把我找出来,事情会变得很复杂。”
我说:“你只身一人在这里,霍家怎么会扯上你。这里都是精神病人,还会说出去不成?”
他不言语。
我笑的很妩媚:“放心,等我们到了这井里,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精神病。没有正常人。”
他深深地看着我。如墨一般漆黑的眼眸定格在我的脸上。我满不在乎。张起灵,我当然知道你是故意引导我说这句话的。你要利用我。不过,你如何知道我不是在利用你呢?你,或者我,或者我们,能不能活到我说出一切的那一天,还说不准呢。
我嘴边勾起一抹笑容,极致惊美的柔艳。
小胡一反常态地温柔地为我擦拭我嘴角被李光启打出的鲜血,轻声说:“霍玲,恭喜你病好的差不多了,不出一个星期,霍家的人就会来接你。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不做声,心里焦躁不安。我不能回我那个“家”,回去就面临着死路一条。所以,我没有时间了。我需要快点完成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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