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沈茜樰有些慌乱,她将手抽回,背过了身,面上微红,但是她还是沉稳着语调:“既然如此,夫君好生静养,妾身去看看建立小厨房的大小事宜,再去与公中报备。”
顾铭飞手中一空,看着沈茜樰匆匆离去的背影,眼中顿时黯淡下来,冷笑一声,他果然还是想多了,有那个女子会不在乎自己的夫君不仅卧榻在床还容貌尽毁呢?
顾铭飞思虑着,心里有了芥蒂。
当晚,沈茜樰还像以往一样,想要服侍顾铭飞净面睡下。
“不必了。”顾铭飞声音微微发哑,他看着沈茜樰,眸色幽深。
既然对他厌恶至深又为何委屈自己与他合床而睡?
但是看着沈茜樰纯净如秋水的双眸,他没法儿说什么重话,毕竟这几日沈茜樰尽心为他并无过错。
“白日里我睡得太久,现在并无睡意,你自去睡罢。”
沈茜樰点头应下。
屋内只自己的夫君,并无他人,她净面后坐在床榻边上,背着身撩起衣衫,露出自己的膝盖来。
跪祠堂是她怕被大房三房揪住错处纠缠不休,三日都是实打实的跪了整一个时辰。
膝盖上的乌青到现在还没有褪去,她用纤纤玉指从铜制药盒中剜出一小块药膏轻轻涂抹。
这一幕落在顾铭飞的眼中,他瞳孔微缩,但是并未说些什么。
是夜,屋内留了一盏烛火给顾铭飞,沈茜樰则是沉沉睡去,因为疲惫,她睡得发沉。
顾铭飞看着身旁的女子,伸手抚向她微微发皱的眉尖儿。
“你到底有何意图?对我,又是何种情感?”
榻边一个包裹引起了顾铭飞的注意,他整日昏睡,倒是不曾注意到屋子里的变化,这包裹里想必是沈茜樰的物件儿了,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他将包裹拿到手中,颇为轻软,打开后,赫然是一件尚未完成的男人的内衫!
料子是舒适的冰丝缎,轻薄透气。顾铭飞轻轻展开,大小正是他的身量,不禁情感交集,微微动容。
他将衣服包好放回床头,看向沈茜樰,烛火在她的侧脸上投下一层柔和的光,她微微蜷缩着身体,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顾铭飞轻叹一口气,吹灭烛火也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小厮照常送来膳食,顾铭飞昨夜晚睡精神有些不济,在床上歇息。
沈茜樰亲力亲为遣散了屋内下人,自将膳食摆开,照例拿出自己的银簪一一试过。
其他的小菜倒无差错,但当试到专为顾铭飞熬的粥时,横生变故,簪子尖儿居然微微发黑!
虽然黑的不是很明显,但是沈茜樰放在白帕子上擦拭时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她登时心下一沉!
原想着她嫁入了二房,也算二房有了主,陷害者不会如此猖狂,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府内他人的敌意!
顾铭飞在床上卧着,他目力极好,这一切都被他收入眼底。
但是他仍是闭上双目,待要看沈茜樰如何处置。
“秋桃,进来罢!”
沈茜樰声音微微发寒,廊下立侍的秋桃忙走了进来。
“少夫人有何吩咐?”
“去大厨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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