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厅传来大厅众人已用好饭的消息,魏雪闻言,拉起紧贴他不放的明月,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去出恭了,忙不迭地拉着明月混在收拾碗筷的火工道人之间进了前厅。又占着人小趁人不注意藏在厚厚的帷幕后。
明月咬着魏雪的耳朵道:“清风,想不到你变聪明了嘛!”
魏雪翻了个白眼,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示意明月看大厅。
魏雪和明月整个身子都裹在帷幕中,只露出一条小缝,只听随着传来一声“阿弥陀佛”的佛号声,又听见应该是张三丰的声音:“原来是少林派空闻禅师到了,快快迎接。”那和尚接口道:“少林寺住持空闻,率同师弟空智、空性,暨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千秋长乐。”又听一个男声道:“久仰少林神僧清名,今日有幸得见,也算不虚此行了。”门外另一个较为低沉的男声答道:“这一位想是昆仑掌门何先生了。幸会!幸会!张真人,老衲等拜寿来迟,实在不恭。”张三丰道:“今日武当山上宾客云集,老道只不过虚活了一百岁,敢劳三位神僧玉趾?”
魏雪看他们隔了老大远讲话就像面对面讲话一样,心想内功果然神奇,还兼有喇叭的功能,一想起自己也可以学,不免有点飘飘然。又想起这会张无忌可能已经被带到这里藏在某个地方,想着先把他找出来,待会找个合适的时机捅破,那张翠山看儿子中了北冥神掌,或许心有牵挂就不会自杀了呢?于是便默默地找了起来。
找了一会,也没发现,又看大厅,只见一儒雅青年正朗声道:“空闻大师,龙门镖局和少林僧人这七十七口人命,绝非晚辈所伤。张翠山一生受恩师训诲,虽然愚庸,却不敢打诳。至于伤这七十七口人性命是谁,晚辈倒也知晓,可是不愿言明。这是第一件。那第二件呢,空见大师圆寂西归,天下无不痛悼,只是那金毛狮王和晚辈有八拜之交,义结金兰。谢逊身在何处,实不相瞒,晚辈原也知晓。但我武林中人,最重一个“义”字,张翠山头可断,血可流,我义兄的下落,我决计不能吐露。此事跟我恩师无关,跟我众同门亦无关干连,由张翠山一人担当。各位若欲以死相逼,要杀要剐,便请下手。姓张的身平没做过半件羞贻师门之事,没妄杀过一个好人,各位今日定要逼我不义,有死而已。”
魏雪听了张翠山的话,疯狂吐槽:翠山兄,你是孤岛呆久了吗?你这么实诚真的可以吗?别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还说自己知道却不说,你这话翻译过来不就是:我是知道你们都想知道的事情,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来打我呀!翠山兄,你这不是妥妥地拉仇恨找死嘛!
这时,魏雪听到背后窗外传来一声孩子的叫声:“爹爹。”
魏雪心中一声“挖槽”,找了半天原来是在我身后啊。见张翠山也听见正在找张无忌了,于是抻着嗓子喊道:“师叔,师叔,在这边。我刚刚看到一个蒙古鞑子打扮的男人抓着个小孩躲在这里。”
张翠山闻言,忙朝窗户而来,想破窗而出,有几个武林人士只道张翠山要逃走,忙伸臂去拦。莫声谷、殷梨亭已破窗追了出去。
魏雪又道:“师叔,那个哥哥好可怜,被那个坏人打了巴掌,他还吐血了呢!”说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张翠山闻言心急欲焚,急道:“各位,我急欲救我儿,还请各位通融相让。如若各位不放心,可跟我一同前去。”说着,也跳窗追去。再坐亦有十个左右武林人士追去。殷素素在后堂听到有人喊无忌,急忙奔出,看到丈夫跳窗,也跳窗跟了出去。
众人见张翠山暂时离开了,也停了争论,只默默坐着喝茶寒暄。过了好一会,张翠山抱着张无忌归来,后面跟着面有忧色的殷素素几人。一来就禀报张三丰:“师傅,让那蒙古鞑子跑了。只是无忌受了掌伤,徒儿眼拙,不知是何种掌法所致。”
张三丰上前解开张无忌衣服,只见细皮白肉之上,清清楚楚地印着一个碧绿的五指掌印。张三丰再伸手抚摸,只觉掌印处炙热异常,周围却是冰冷。张三丰又伸手按在张无忌灵台穴上,一股浑厚的内力传去。哪只内力透进无忌体内,只见他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自,身子更是颤抖不已。张三丰伸手在他额上一摸,冰冷,只觉摸到一块寒冰。他的眉头深深皱起:“我只道三十年前百损道人一死,这阴毒无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传,岂知世上还有人会这门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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