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徽在易感期只做了两件事,不清醒的时候抓着肖白永动机一样重复抽插的动作,忽略肖白的告饶,对他身体深处那个紧窄的缝发疯似的着迷。
清醒的时候,看到肖白身上他放肆留下的那些痕迹,叫完老婆叫乖乖,变着法儿的哄人。
等易感期彻底结束,他由狼变狗,讨好又殷勤地伺候肖白。
晚上,肖白躺在浴缸里,温水没过肩膀,只露出一个头,郎徽在他对面,认真地给他按摩,苍劲有力的手控制着力道,从小腿往上,把他酸疼的肌肉一点点揉开。
“舒服吗?”
肖白闭着眼睛,点了点下巴。
“还生不生气了?”
肖白又摇头,眼皮掀开一条缝,看被热水熏红了脸的郎徽,问他:
“以后每个易感期都会这样吗?”
“你不喜欢?”
郎徽凑过来,把肖白抱到自己胸前,低头正对肖白的腺体,那上面的牙印已经出现青紫的淤痕,他湿着手上去抚摸,立马激得肖白起了一层细密疙瘩。
肖白想了一会儿,后仰在他胸膛上靠实。
“不是,就是你不清醒的样子有点陌生。”
“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肖白转头,被臊得脸更红,“我才不要说,你自己知道。”
“我在想,原来跟心爱的人一起过易感期是这样的,我老婆又乖又可爱,我说什么都会听,声音也好听,哭得也好看,还有……”
肖白听不下去,慌忙捂上郎徽的嘴。
“你别说了。”
郎徽止住声音,弯着眼睛看他,等肖白把手放下来,他再凑近耳朵继续。
“那你要是不喜欢,我打抑制剂好不好,部队的抑制剂特别好用,一针下去立马见效,我会像个没有心的机器人,没有感情没有爱,就不会欺负你了。”
“我也没说一定要你打抑制剂……”肖白的声音矮下去,看郎徽的眼神带上了点不忍心。
“我之所以那么疯,那么放任自己,其实,是因为确定跟我在一起的是你,就像你在发情期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知道是我,所以安心,全身心的依偎我。”
肖白不出声了,抿一下嘴,突然抻长脖子主动吻了郎徽,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扫荡,却阻止他的手乱摸。
“你不是说身体酸,为什么主动撩拨我?”
郎徽还算听话,被肖白摁住手就老老实实只专注在这个吻里,两人分开后,他又不甘心问道。
“是身体酸,所以就只接吻。”
肖白俏皮看他,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吩咐郎徽:“肩膀酸,按肩膀。”
“遵命,团长夫人。”
他的手又搭上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力道,肖白渐渐撑不住眼皮,身体软成面团,一点点滑进水里。
郎徽抱着他起身,擦干水后给他换上睡衣,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准备好入睡姿势。
他迷糊间跟郎徽道晚安,郎徽趁机要他的承诺。
“老婆,下次易感期,我们也在一起好不好。”
肖白没有睁开眼,回话很坚定清晰。
“好。”
许是自那次印象深刻的易感期后,肖白心里也隐隐对怀孕这事有了期待,于是在两个月后他第一次有了与孕早期相似的不舒服,他立马就想到是这个可能,然后下班回家买了试纸自己测。
测了三次,结果都是阳性,他坐在沙发上,手很自然地去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很平坦,却真的有了他跟郎徽的孩子。
期待了那么久的事情发生了,似乎不是高兴这一种心情可以简单描述的。
跟随新生命而来的新身份,让肖白像又踏上了另一段陌生的旅途,前路未知,他期待也担忧,需要找跟他相伴的爱人。
他望着窗外怔了一会儿,回过神,去联系郎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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