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薛爷爷的话不断回响在耳边,“正雨啊,我们也没办法了,功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了,水米未进,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出车祸的时候功灿妈妈护住了他,他太自责了,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
薛功灿,你小子可别给我出状况啊!
坐在飞机上的正雨看着窗外闪烁的星辰,心急如焚,同时也难受极了。
一个接一个,终于还是不肯停止吗?
为什么?为什么生活要如此残忍?老天到底还要怎样做才会满意?
他,徐正雨,不记事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玄振轩,父亲、兄嫂相继离他而去;而现在,又轮到了薛功灿?
他周围的人,包括他自己,简直就像是天煞孤星!
到底是,为什么?
命运就这么残忍?难道非要将他们尽情地折腾一遍才心满意足吗?
“会好的。”菲拉南特的话毫无征兆的闪入脑海,正雨呆愣片刻,然后闭上眼睛苦笑。
真的,会好么?
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胡思乱想中,飞机终于落地。
踩到属于韩国的土地的瞬间,被菲拉南特安抚下的焦躁不安迅速翻卷上来,瞬间将正雨淹没,势不可挡。
到达首尔已经是快十一点了,忙于画展大半个月都没睡好的正雨因为太过担心,在飞机上也根本无法合眼,出机场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忽的,脚底像踩着棉花,他用力甩甩头,从拐弯处的咖啡店买了一大杯咖啡硬灌下去便双眼赤红的拦了出租车直奔薛家大宅。
这种催命一样的感觉,真是该死的熟悉!
张女士也在那里,见了正雨回来也不像往常那样嘘寒问暖或是骂了,只是看着薛功灿的房间不断的叹气,“正雨啊,你跟功灿感情最好了,我们说的话他也不听,你快去劝劝吧,爷爷都要急坏了。”
人生中三大不能接受的痛苦,无外乎幼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自家儿子和儿媳同时去世,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薛爷爷整个人都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十岁。
正雨三步并两步的冲到房门前,用力拍起来,因为过度疲劳而沙哑着嗓子喊道:“喂,功灿啊,我是正雨,开下门好不好?”
安静了会儿,里面的人很意外的出了声:“正雨?”
外面的人大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三天了,终于肯出声了。
“是我,”正雨怕刺激到他,努力放轻了声音,“开下门,我们聊聊吧。”
“你很忙的,回去吧。”过了好一会儿,薛功灿才哑着嗓子道,“走吧。”
“喂,开门啊!”
“薛功灿,开门!”
可是除了一开始的这两句话,房间里面就再也没有了回音,正雨给气的不行,手都给拍红了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正雨啊,”功灿阿姨过来,红着眼睛不住的落泪,满脸担忧,“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我们轮流喊了好几天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正雨掐掐眉心,用力的抓抓头发,原地转圈,看着周围一大群人憔悴的面容,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直冒。
“爷爷,”他抬头看着薛爷爷,下了决定,“接下来的手段可能有点粗鲁,请不要介意。”说完也不等其它人回应,正雨就将眼前的头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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