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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之不知为何,回到家后心里一直有种极其不安的预感,心砰砰跳着,坐立不安。
八点多的时候按捺不住,拨通了覃松雪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再拨一次仍是同样的结果,陈恪之诧异着摁下了覃父的号码。
陈恪之:“喂,师父?”
覃父:“怎么了?”
陈恪之:“球球在家吗?”
覃父:“在屋里写字呢,你找他?”
这个时候写字?
覃父又接着解释:“他今天下午回来跟我说他知道国展写什么作品了,现在估计还在忙着,要不要我喊他接个电话?”
陈恪之:“算了算了,不用,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儿。”
随便扯了两句挂断,陈恪之的不安感却没有消失,于是给覃松雪发了条微信。
【鸣虫之首:明天你还过来吗?】
消息没有被回复,陈恪之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在屋里走来走去,烦躁地揪了揪头发,把啤酒一饮而尽,进浴室冲凉去了。
覃松雪倒在地上,被撞到的地方没有多疼,倒是肺部一阵阵难受,嗓子也疼,鼻腔内全是血,意识很飘渺,那声他自以为大声的喊叫实则犹如蚊蚋。
在他最痛苦的时候,陈恪之不在他的身边,他还能去找谁?
覃松雪倒下去的动静不小,覃父刚挂了陈恪之的电话不到一小时,直觉觉得事情不对劲,走到书房门口,发现门被反锁了,于是敲了敲。
“球球,开门,我进来拿个东西。”
覃松雪听见敲门声,手却抬不起来,半张脸已被血糊满,嘴角还在溢出一股股的血沫,目光所及处全是模糊一片。
“爸……”覃松雪好不容易发出了声音,气流却像是从风箱中喷出的一样,仿佛抽干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氧气。
“球球,开门啊。”覃父连续敲了半分钟也没有动静有些着急了,更加急促地敲了一阵,仍是没有回音。
覃松雪绝对出事了。
覃父退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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