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看着关上的门,终究没有忍住低声道。
“毕竟事情还没有确定是不是律做的,这样赶他走,你明知道他没有地方可以去的。”
里德尔神色微犹豫之后只剩下冷漠,反问道。“如果不是马尔福家在报社有人,这些事情捅出去邓布利多会轻易放过吗?”
阿布拉克萨斯沉默下来,如果只有他自己看到父亲寄来的信,他会先保持沉默,查清楚了再说。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律叫自己来他和汤姆的寝室,信直接送到了这里来,让汤姆看到了。
他其实完全可以理解汤姆作为当事人在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会怀疑律,毕竟那上面的细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描述的这么真实具体----而从汤姆难看的脸色来说,很显然这些看起来真实的事情就是事实。
对此,就算是他,也很难想到如果不是律将事情泄露了出去还能有什么途径得知。
所以他只是疲惫的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没有留他,里德尔在门关上之后先是坐着没有动弹,随后才像是想起来什么,将视线落在空着的毛毯上,现在那上面并没有人影了。
有些暴躁的将桌上的杯子扫到地上,里德尔破天荒的低低咒骂了一声,微微深呼吸平静下来之后,一个恢复如初将杯子重新摆到了桌子上。
也好。一个人又怎么样,反正本来他也只是一个人,而且这样不会有背叛。
里德尔对自己重复了一遍,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草草整理了一下就上了床,今天的事情需要整理,但不是现在。闭上眼睛,黑暗里只能听到他状似如常的呼吸。
律尽力躲避着在城堡里巡回的教授,托这些日子以来他将霍格沃茨研究的还算透彻,对于台阶的变幻和一些密道还是知道不少的。
他知道自己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别无选择。八楼的有求必应室。
在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和人形大小花瓶之间的走廊来回走了三次,他的脑子有点混乱,想到的东西有很多,却杂乱无章。
当门出现时,他甚至不知道门内可能有些什么。
推门进去,律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摆设,他用的最顺手的手术刀,擦得干净的篮球,很是卡通的奶嘴,收拾的整整齐齐充满熟悉感的木板床。很多很多。
他在床沿坐下来,有些发怔的看着。利威尔一直是追求整洁的,这张简单的床铺上总是干干净净,他曾经躺在这上面翻阅过不少的零碎书籍,边看边偷偷瞄他一眼,那时候利威尔一般会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里却蓄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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