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璃正死了,监督圣杯战争的任务就落在了言峰绮礼的身上,但是让他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是父亲言峰璃正右臂上的令咒全部消失的事情,按照道理来说,如果想要让别的master无法得到新的令咒而杀害父亲的话,那么只要杀害他就可以了,但是事实却是――言峰璃正手上那些上几次圣杯战争用剩下的令咒都不见了。
作为言峰璃正最器重信任的儿子,言峰绮礼相信他的父亲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那就是有一种可能性――master中有人技高一筹,将自己父亲所留的后手给截断了――证据就是父亲手指上带血的擦伤和那个显然是被故意擦除的痕迹。
这几乎是言峰绮礼看到言峰璃正的第一件做的事情,就像是流淌在血管里的本能――不是像个普通人一样为自己的血亲的死亡而感到悲伤,而是如同本能般的分析着自己来到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
言峰绮礼永远都不会承认他在父亲尸体前面做的,那他自认为是多余的事情的――那不是他应该有的反应。
对于言峰绮礼来说,吉尔伽美什的是魔性很强的servant,就像是伊甸园中诱惑亚当和夏娃堕落的蛇一样,他的话却让他感到一丝丝的不安,他的手上依旧出现了被圣杯选择的标志――他以为自己是没有的,他没有追求圣杯的理由,但是――
圣杯用它的决定否定了他一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像我这样的人,难道也有着追求圣杯的心愿么?――言峰绮礼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再次来到这片对他给予厚望和信任的父亲殒命的地方,但是与那时不同的是,他没有将手放在胸前画十字,更没有再为他的父亲祈求冥福――只是这样站着,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似乎得到了什么解脱。
以罪为甘甜,以悲苦为愉悦――吉尔伽美什说,为什么要用那么狭义的心理去定义所谓的“愉悦”呢?为什么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就不能称之为愉悦呢?
就像是面对解剖盘中的老鼠和兔子,当手术刀切开它们的肌肤,当从深度麻醉的实验动物从麻醉中醒过来发出凄厉的惨叫的时候,为什么人脸上嫌恶和不忍的表情中总会夹杂着一点笑意呢?为什么――痛苦和嫌恶的表情,和欢笑这般接近呢?
人的本性里就是带着残忍的,以他人的痛苦为愉悦的,只是人学会用“道德”来束缚这种本性,让它看上去不是那么惨烈而已,但是一旦丢弃这层外套,那么即使是嫌恶的表情也变成了笑意不是吗?
人的心里本身就有着地狱中恶念的胎动,然后人假托神的名义给这恶兽套上了锁链。
吉尔伽美什就是这样来的,他曾经高傲的放纵着心里的这头野兽,直到众神让名为恩奇都的泥人成为了他的锁链,然后――呵呵,谁还记得接下来的事情呢?反正王自己都记不清了。
吉尔伽美什的友人从古至今都只有一人,而对于至高无上的王来说,愉悦?为什么以他人的痛苦为愉悦这种事情会被否定呢?七宗罪?那只是人类的本性而已,愚蠢的凡人们将这些东西贬斥为罪责,却如同苍蝇被鲜血所吸引一样放纵着这些罪孽,被束缚的越惨烈,那么当它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越会壮丽。
他是这样期待着言峰绮礼,期待着这个连自己存在的价值和究竟要追求什么都不清楚的男人爆发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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