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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我和邓瑛的大明日常(啊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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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1-10 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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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在风雨交加的时候做那种事。
    为此,我专门写了一篇文章。
    那篇文章很复杂,我在其中引用了很多后现代的哲学理论,从文本演变的角度来解构“性”本身,以此来论证“风雨交加”这四个字和“X”有多么“深刻”的关联。
    可惜,邓瑛看不懂。
    但他在那方面的知识储备丝毫不比我逊色。不过很迷的是,他执着于给我讲其中的养生之道。
    比如,阴雨天不适合做那种事。我问他为什么,他翻出了他的小黄书,认真地跟我说,因为:风雨天行房男缩阳,女缩乳,四脚冰冷,易落疾病(此处参考相关资料)他自己是没关系的,但是对我那儿不好。”
    对我哪儿不好啊?
    说起这个“哪儿”,我就有很多话说了。
    众所周知,我和邓瑛之间没有前戏。
    为什么没有前戏?因为之前他有他的恐惧,我有我的怀疑。
    那个时候的他还在我身边痴迷“自耻”所带来的悦感,而我也还没有能力很好地保护他。
    很难说,天雷地火之下,是谁在解救谁。
    X的复杂和人复杂是可以对照在一起看的,不同的人生阶段,人体验X的角度,方式,都是不一样的。作为邓瑛的身边人,彼此取悦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太难,我是个母胎solo,他也是个处男,我硬着头皮启蒙自己,继而开化邓瑛。可惜我一开始就站在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角度在思考这个问题,理论过于观念化,不够接地气,导致实操过程中,我们的姿势,体(hexie)位十分单一。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进入主题过快,完全没有前戏。
    当然,这些都是我在靖和年间才逐渐反思出来的问题。
    而邓瑛心态上的转变,提供给了我解决这些问题的可能。
    我是怎么知道,邓瑛变了呢。
    大概是宋云轻告诉我,当邓瑛被绑在刑架上,脱下衣衫的时候,对刑台下的人说出那句:“请全我衣冠。”
    的时候。
    我没有看过邓瑛的刑场,但我梦到过。
    梦里的场景就像电视剧里对“酷刑”的遮蔽镜头一样。邓瑛衣冠完整,只是有些憔悴。这或许是我潜意识里对他的保护。我这个人啊,虽然知道封建刑罚里有很多羞辱性的惩戒,但我不想像邓瑛那样去理解和顺从。
    不过,在邓瑛的大明朝,我无法直接地去要求他抗争,因为那样无疑会令他死得更痛苦,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邓瑛最后竟然自己将那句“请全我衣冠”说出口了。
    真好。
    从学术上讲,邓瑛完成了自我认知的转变。
    从XX上讲。
    我和邓瑛可以有前戏了。
    真好啊。
    靖和元年的深秋。
    我干了一件蠢事。
    在家里不小心扭伤了手,没有办法一个人洗澡,那一段时间,京郊的安和塔动工,邓瑛被请去参看主梁的结构,有的时候会住在京郊的工棚里。我怕我一告诉他,他就得每天来回,所以就自己忍着折腾了一段时间,谁知折腾到最后,折腾出了大问题,连弯一下都疼得不行。
    宋云轻知道后,去工地上把邓瑛逮了回来,进门前还一直在数落他。
    “先生,我以为你知道呢,感情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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