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模样怪异,夏濯却没生多少抵触。
他又找到刚才抓住的那个罐子,将罐子周围的泥土朝外拨了拨,果然看见了一个和莱莱家相仿的黑陶罐。
夏濯没有贸然伸手进去掏,从一旁拿了根树枝,将罐子里的东西全都捣了出来。
姐弟俩上来看他受伤情况时,看见的就是几块发霉浸水五颜六色的馒头和一小塑料瓶没有封口长了毛的腌黄瓜。
鼻子灵敏的婴儿肥:“……唔。”
本就不太舒服的夏濯:“……呕。”
关渝舟拧着眉,伸手递出指甲盖大的白色的药片和一瓶水:“吃了吧。”
夏濯推拒:“我还能救一下,不需要安乐死。”
关渝舟扯扯嘴角:“止痛药。”
“不要,药都有副作用,我怕我吃了会想睡觉。”
“下午可以睡。”
横竖关渝舟都想要他把这药给吃下去。夏濯见那药片快被雨给淋湿了,便也没再费嘴皮子工夫,接过含进嘴里打算就着水一口咽了。但这药片刚入口就化开了,同时背上腿上的痛感也全都一扫而空。
啧,这就是所谓的最强等级药到病除吗。
他从地上站起来,有些嫌弃地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后十分败家地用剩下的水洗了脸和手。
从罐子里掉出来的布娃娃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背后的字就能完全诠释这一点。
关渝舟先前想知道戴姝他们想要的罐子里究竟装了什么,现在看来里面的东西估计也相同,一个劣质的布娃娃和一些能吃的东西。
“嗳,从那些人身上拿来的那张纸上画着的就是这东西吧。”屏蔽掉痛觉后,夏濯又没事人一样要去掏关渝舟的口袋。
可关渝舟却打断了他:“夏濯,看脚边。”
夏濯不明所以,抬了抬脚向下瞟了一眼,却诧异地发现在他脚旁露出了一个黑罐的边角。
刚才他一路滚下来,竟然将土里埋着的东西都带出了头,而他脚下站着的地方埋着的罐子绝对不止一个。
意识到这点的众人不约而同向四周看去,雨势没有渐小,但在刻意的注视中有些不起眼的东西便变得瞩目。
山坡上埋着的那些黑罐子只剩下一个罐子口,东倒西歪地插在土壤里,而罐子上本该束缚着的线却清一色地断开了,用作封口的布全数被泥土埋进了罐子中。
婴儿肥缩缩脖子:“就是这里了,再往里走一些整片地里埋的都是这种罐子。但是这些罐子上还有区别,有的里面装的东西腐烂了,有的应该还能吃……”
夏濯不可思议地看她一眼:“……你不会还想着去土里把东西捡捡洗洗吃了吧。”
婴儿肥被这句话搞得差点又呕一声:“没有!这不是明摆着罐子不是同一时间埋下的嘛,时间上肯定分了先后,不然也不会有的烂成了水有的还没开始长斑。”
人死的时间不一样,埋罐子的时间当然也就不一样。
关渝舟看了眼一旁不停推眼镜的弟弟:“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弟弟下意识答了:“没有。”说完话他愣了一瞬,表情变得稍有僵硬。
关渝舟倒是没在意他的反应,只点点头,将夏濯脚下的罐子用粗木棍挖了出来。冲掉底部一圈的泥巴后,他在左下角找到了浅浅的刻痕――一个“正”字和一个“T”。
他思索片刻,又将夏濯掏空的罐子也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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