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景是在第二天早晨九点多的时候赶回别墅的。
那时的夏篱已经在储物柜里沉沉的睡过去了,经过一夜发热期的折磨,他已经筋疲力尽,如同脱离了鱼缸被暴晒在大太阳底下濒临死亡的金鱼,张着嘴艰难的小口小口呼吸着。
佣人们以为他还在贪睡也没去敲门,生怕惊扰了他的好梦。
幕云景一把扯开领带,把西服外套交给了一旁的保镖,抬起幽暗的眸子,语调不冷不热的问保姆:“夏篱呢?”
保姆微微躬身行了个礼:“夫人还在卧室。”
还在卧室?幕云景挑了挑眉头,他知道夏篱不是一个喜欢睡懒觉的人,心里不觉一沉,迈着步子走到了侧卧。
里面很安静,落针可闻,他飞快的在床上扫了一眼,并没有人,恍然想到他昨天给自己打电话时似乎有点不对劲,心里一烦,语气也开始浮躁起来:“夏篱!”
房间里空空荡荡,依然没有人回应。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夏篱的卧室了,一则他回家的时候不多,二来他早就和Omega分开睡很久了,要是哪天来了兴趣,他会把小家伙带回自己房间。
生理上的事解决了,就要看他当时的心情了,好时或夏篱足够听话时,他会搂着人舒舒服服的睡上一整夜,不好或者夏篱哪点忤逆到他时,也会直接把人赶回去。
当然,也有失序控制不住折腾这个可怜Omega一宿的时候。
“夏篱,不在?”
幕云景脸色阴沉,转身走出门外,问正在厨房准备午饭的保姆:“夫人究竟在哪?”
保姆看到主人家脸色有点难看,战战兢兢回答:“大人,在,在卧室啊,没见有人从卧室里出来过啊。”
幕云景又折了回去,神情上已肉眼可见的出现了几丝慌张,嘴上也放缓了语气:“小篱,别闹,出来了。”
这时,卧室的某处想起一阵OO@@的声音,幕云景很快就捕捉到声源处,大步流星的往床角附近的储物柜走去。
里面似乎传来几声不怎么清晰的呓语,幕云景心脏一抽,胳膊一用力打开了柜门。
只见夏篱紧紧搂着一件裁剪精致的西服外套,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卷密的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小篱……”幕云景的胳膊停滞在慢慢灼热的空气中。
夏篱哆嗦着道:“先生……”
“先生……”
“好难受……”
幕云景这才回过神来,宽大的手掌覆在夏篱纤细的腰肢上,把人整个带进了自己的怀抱中:“好了好了,乖,我回来了。”
夏篱用下巴蹭着他的胸膛,眼泪“吧嗒”一下掉了出来:“为什么不对我好一点,先生,为什么……好恨你啊……”
可也好爱你。
幕云景神色莫辨的一把将他抱起,低头间却发现他的Choker已经系数脱落,露出来的皮肤有丝丝缕缕的抓痕,因为皮肤白的原因看上去格外醒目。
“你做什么了?”幕云景腾出一只手托住Omega的脑袋,看着他腺体皮肤上渗出的血丝,突然暴怒不已,“夏篱,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腺体?”
夏篱似乎感受到男人的不正常情绪,一个激灵从他怀中慢慢苏醒,瞳孔在聚焦的瞬间,骤然张大:“先,先生?”
幕云景从鼻孔里冷冷的“嗯”了一声,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地板上自己的外套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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