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准备好了,到了饭点,大伙陆陆续续到场,只差陈工没到。
“陈工怎么还没来?”李工问。
龚哥叹了口气,“他小孩病情加重了,家里来电话了,应该没心情吃饭。”
刘宵宵问:“龚哥,陈工小孩什么病啊?现在医学发达,应该没事吧?”
“听说是脑子里长了个坏东西,具体他没说我们也没问,每个月有一半时间要待在医院,一次小感冒都可能随时夺去孩子性命。”
大伙都在叹气,江陶站起身,“你们先吃,我给陈工送点吃的上去。”
陆驰屿赶紧去拿碗和盘子,每样菜夹了一些,又给盛了一碗汤,跟江陶一起送上去。
陈工蹲在宿舍楼前的台阶处抽着烟,见江陶和陆驰屿,抬头看了下,把烟灭了,“江工,陆工。”
“哥,先吃点东西,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我们都是同在异国他乡的兄弟姐妹,有什么都可以说。”
陈工叹了口气,“家里打电话来,医院下了最后通牒,要做手术,之前我们一直不做,是因为手术成功率只有50%,另外50%机率是下不了手术台,我跟孩子妈不敢赌,现在不赌不行了,孩子已经开始昏迷了。”
江陶跟着叹气,没说话。
陆驰屿说:“尽快拿主意吧,如果需要钱,我们可以帮忙。”
江陶赶紧说:“我也可以。”
隔天,陈工向总公司提出回国申请,他要回去陪孩子做手术,实验室的同事们自发组织捐款,其他人捐的大部分是三千到五千,陆驰屿捐了一万,江陶在人前捐了一万,事后又私下去找陈工,塞给他三万,说:“就当借你的,等孩子康复了你再还我。”
陆驰屿是事后才知道的,拍了拍江陶脑袋,“你总是这样。”
“总是哪样?”
“端着最不正经的架子做着最贴心的事。”
回B?stad房子的第二天,陆驰屿接到父亲电话,跟往常一样,不是为了要钱他不会打国际长途浪费电话费,这次要的多,开口就是20万,陆驰屿在电话这边无奈的应声:“是20万,不是两万,我每个月汇回去的钱你心里有数,我在这边只是打工,不是造钱。”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陆驰屿挂断电话一个人在窗前站了许久。
江陶在他身后,安静地陪着他站着。
江陶没问他遇到什么事,只是主动做了晚餐,江陶会做的不多,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一碗扬州炒饭,从冰箱里找出一堆能吃的食材,青豆,胡萝卜,彩椒,火腿,全部切成丁,没有剩饭,现煮的饭炒的,不算正宗,反正手边有什么料用什么料,做好去房间叫陆驰屿,做会儿饭的工夫他人已不在房间,阳台也没有。
在小花园找到他,他正在给小番茄浇水,江陶叫他:“驰哥,饭做好了。”
陆驰屿泼完最后一点水,“做了什么?”
“炒饭。”
“我洗个手,就来。”
给陆驰屿盛了一大碗,顺便煮了个青菜汤,当地人喜欢土豆浓汤,江陶吃不惯,他还是喜欢清爽的汤类,配蛋炒饭正好,陆驰屿吃第一口时江陶满怀期待地问:“怎么样?”
“好吃。”
确实不错,江陶笑眯眯地看着他吃,才吃几口,wechat响起视频通话提示音,江陶无意瞥了一眼,是他妹妹发过来的,现在是瑞典时间晚上七点,国内已是凌晨两点,在江陶印象中他家人很少会这么晚找他,陆驰屿看了江陶一眼,还是放下勺子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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