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都十分顺理成章,陶溪亭洗干净自己,做了准备工作后赤裸着跪在了钟淮面前的地毯上。
钟淮面前的大半瓶酒已经见了底,脸上不见任何醉意,甚至是更加平静,他指了指旁边的墙面:“去,贴着墙面趴好,双臂伸直,屁股翘起,先面壁十分钟。”
“是,主人。”陶溪亭不加任何犹豫就起身照着钟淮说的趴了上去。
墙面有些凉,他赤裸着贴上去,打了个冷颤。听到身后的人开始动作。
一般钟淮做准备工作的时候,是会打发他自己跪一会儿,或者站一会儿,他喜欢陶溪亭听着自己准备的样子。
无论是试鞭子的破风声还是消毒剂喷出来的水声,亦或者是棉布擦过铃铛的小动静,都会让陶溪亭忍不住侧着耳朵听,心里直打怵。
却又期待不已。
他的小动作逃不过钟淮的眼睛,但钟淮对他这种状态很不满意。
没有任何悔过和敬畏之心,而是一味想从他手下获得想要的东西。陶溪亭的眼睛里只有对痛苦和欲望的渴望,没有对主人的尊敬。
奴隶对主人的索取太多了,钟淮倒要看看,今天陶溪亭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很快,他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走到了陶溪亭身后。
男人靠近的温度很明显,压迫感一寸寸仿佛如有实质地施在陶溪亭光洁的后背上。
钟淮打量着他的后背,提醒:“姿势。”
陶溪亭很快调整成钟淮要求的样子,屁股微微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任人把玩。
“啪!”钟淮伸手拍了上去,搁着橡胶手套揉了揉他拍打的右屁股,然后再次连着打了上去。
屁股被拍打的疼痛让炙热的快感从臀尖升起,沿着脊椎向上,陶溪亭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他闷哼了一句,默默地把屁股往钟淮的手里递了递。
钟淮冷哼了一声,照着右边屁股拍打的地方用力挥舞手臂,一下又一下,直到那一块发红,和周边粉白色的肌肤展现出明显不同的颜色,陶溪亭才开始叫。
“主、主人……”被照着一块屁股打的滋味并不算好受。他快趴不住手臂,身体忍不住开始弓起来,却被钟淮一次次地打回去,贴着墙面摩擦,陶溪亭求他:“主人……能不能……换一边……唔……好疼……”
“疼吗?”钟淮扯了扯自己的手套,再次毫不留情地照着红肿的中心点打去:“我看不见得,你不是还爽了吗?嗯?”
“啊――”陶溪亭的手掌贴着墙面,拼命忍着自己不能乱动,但是太煎熬了。一边屁股极端的疼,一边屁股忍不住开始发痒。他的身体在钟淮的手下总是太敏感,只是被这种纯粹的拍打都会硬得发胀。
“左边……好痒……”陶溪亭忍不住叫他:“主人,求您了。”
“这是你今天第一次对我用敬词。”钟淮伸手狠狠地掐上他拍打的那一块,掐住他的下巴转过来看陶溪亭吃痛的表情,“但这种程度,对你来说还不够。”
说着钟淮去取来了木戒尺。
再次,对准那一块肌肤,用力打了下去。
戒尺的着力点比手掌要小,也更痛。钟淮打他的时候从不手软,今天就更不会。
几十下戒尺打下去,快感也变成了纯粹的痛,陶溪亭已经在哭叫着不行了,钟淮才堪堪停手。
屁股好像一点就破,钻心地疼,陶溪亭这顿打讨的并不舒服,他难受得忍不住趴在墙上哭,心情复杂。
――是疼的,也是爽的,还有委屈的。
“情绪释放是很好的帮手,我教过你。”钟淮从后面揽住他,伸手去捏了捏他红肿的屁股,在陶溪亭想躲开他的时候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范围内,然后手指顺着摸到他涨起来的性器,说:“一个好的Dom,带来的不止是疼痛本身,还有这里,想射吗?”
陶溪亭半张脸贴着墙,他被钟淮围在臂弯里,只能闻到他身上香水的味道,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回答他:“呜呜……想……”
但钟淮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表现好,我就让你射。”
“主人……”
钟淮松开他的手,退后了一步,说:“跟我过来,我要对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再决定怎么罚你。”
陶溪亭愣了,他屁股被打得这么惨,这还不是惩罚吗?
钟淮在他背后都像长了眼睛似的:“这只是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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