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满足不了你吗,宝贝?”钟淮的语气相当危险,“先是离家出走,然后又来俱乐部找乐子?”
他伸出手猛地勾上陶溪亭的脖子,把他朝自己身边带了带,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却只是用手指捏住他的后颈,用力道:“陶溪亭,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你把我这个主人放在哪儿?你当我是你想分手就分手的前男友吗?随便甩了就能另寻新欢?”
“不、不是……”陶溪亭被他掐着后脖颈,熟悉的疼痛感从脖子传至神经,他拼命摇头,努力解释:“我没有想找新主人……真的没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钟淮盯着他,压着火气打量着他的穿扮,问:“难不成你还能是来找我认错的吗?”
“我……”陶溪亭真的无从辩解,他当然知道就算是无性调教,他找了别人就是对钟淮的背叛,更何况是被钟淮抓了现行。
他们的关系已经恶劣到没法挽救。
只是再次见到了钟淮,他哪还有心情思考自己要不要找个新Dom?他现在是既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又实在是没法否认自己打心底里对钟淮的渴望和顺从。
―
陶溪亭不敢直视钟淮的眼睛,他想给自己讨一顿打。于是身体微微向下伏,以一个标准臣服的姿势跪好,语气微颤,却毫无悔意:“主人,初白知道错了,请您责罚。”
钟淮松开了手,垂头看着面前刀枪不入硬软不吃的死心眼奴隶,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离家出走、不该不尊敬您、不该来这儿。”陶溪亭张口就说。
但很明显,这没一句是钟淮想听的,他暗地里找了陶溪亭这么多天,知道陶溪亭躲在别人家里不敢出来,都没有硬来。今天晚上又专程赶过来见他,就是为了听这么两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吗?
当然不是。
钟淮自认自己对陶溪亭的调教十分上心,对于他的生活和工作都有妥善的安排。教他学习和做事,满足他的欲望和请求,奖惩得当,生活井井有条。
但是……陶溪亭竟然还不满意?
陶溪亭的离家出走,对于钟淮来说,是相当大的打击。
巨大的背叛感和失落感接踵而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陶溪亭找回来,所以他一直没动手,想看看陶溪亭会不会回来找他。
但没想到,陶溪亭出门,第一件事,竟然是来俱乐部艳遇?
钟淮忍不了,也不想忍了。
他要把陶溪亭带回去,要弄清楚,要搞明白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奴隶对主人的背叛纵然是主奴关系里的头等大忌,但钟淮依旧可以在得不到任何改变之后,随时放弃这个奴隶。
只是……他现在不想放弃陶溪亭,也不会解除他们的主奴合约。
他倒要看看,自己养的这条狗,到底能叛逆到什么程度。
―
但陶溪亭不这么觉得,他自认自己已经做了最大的错事,根本无法被原谅。钟淮怒不可遏,当然会鞭打他一顿,然后直接把主奴合约销毁,把他赶出家门。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激起钟淮的怒火,讨顿打,然后正大光明地结束这段没有结果的关系。
“好。”过了好一会儿,钟淮突然说。
陶溪亭身体一顿,有些不敢置信,他说什么?
钟淮的手从他的头向脖子滑去,他揉了揉奴隶后脖子上的红痕,说:“去,把衣服脱了,洗干净过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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