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朋友出差了。陶溪亭在某件衣服的口袋翻出了Flame俱乐部的会员卡。
这件衣服很旧了,过去这一年,他穿的所有衣服都是钟淮给他选的,买的。出于某种自尊心作祟吧,走的时候他特意去杂物间找回了自己的旧衣服。
也是巧合,他才能在翻找能出门的衣物的时候找到了这张许久没用过的会员卡。
他其实只去了一次这个传闻中的BDSM俱乐部,之后他机缘巧合去钟淮公司面试,就这么被钟淮直接拎回了家,根本没机会去第二次。
他甚至不太清楚,别人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别的Sub是怎么做的,他只知道该如何服从钟淮。
晚上出门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他怕遇见钟淮。
但根据过去一年的相处,他能确定,以钟淮的时间作息来说,周三有例会,今天晚上他必定不会出门,更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一个BDSM俱乐部。
所以陶溪亭还是壮着胆子去了,他没有多少钱,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只有这张会员卡,能让他不需要任何费用就能进去。
或许……他今晚运气不错,可以遇见一个还不错的Dom,愿意答应他无性调教的请求。而且Flame里有很多公用的调教室,他们可以共享这么一个晚上。
就一个晚上就够了。
陶溪亭握着兜里的卡,打定了主意。
他实在是憋的难受,在长时间的调教累积下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无性的生活。自从那次硬了之后,他感觉自己每天都在想那件事,每天都想被蹂躏、被鞭打、被命令。
精神快要恍惚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了。
他必须去找人帮助。
他很穷,却也不想去找钟淮要回他的财产,他大概一算就知道这一年自己的奖金工资和那套小房子,加起来也有可观的数。
但他不想看见钟淮,不想和他交流,不想被他无情的眼神一遍一遍地剜过心脏。
身为一个叛徒,一个不忠的狗,一个离家出走的奴隶,他不知道如何面对钟淮。
他害怕,更不知所措。
―
Flame的位置不算显眼,在晚上九点钟更是显得有些冷清。
然而当他刷了卡进门之后,看到一张张面具之后,才发觉他离现实的距离着实很远。
他想走。
吧台有人的目光转了过来,透过面具,一双双眼睛把陶溪亭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看上去款式老旧却还算整齐的衬衣,熨挺的裤脚,用力挺直的腰板和有些慌张闪躲的目光。
像误闯进来的小白兔,如果不是他手里那张卡的话。
很快,那些目光收了回去。
没有一个人过来搭讪。
陶溪亭轻轻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竟然没有人来找他搭讪。
他上次进来的时候有很多人过来递酒邀请的。
陶溪亭的身材保持地很好,他每天都被钟淮要求做一定的锻炼,肤色白而健康,他又只戴了半面的面具,露出了漂亮的鼻子嘴巴和分明的下颌线。
他长得并不难看也不女气,如果陶溪亭再自信一点,就是算得上帅气和英俊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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