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养的狗跑了。
字面意义上的跑了,离家出走的跑。
这是钟淮在周一早上醒来之后突然发现的,平日里那人早早地就蹲在床前叫他起床等赏了,唯恐钟淮一不小心睡过头就没时间给他了。
结果钟淮睁开眼一看,已经快早上九点了,床边空空如也。
钟淮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他起了床,在家里转了一个大圈,一层一层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看过,确认陶溪亭真的跑了。
其实没必要,早在钟淮看的第一个房间――楼下那个小起居室就能看出来,陶溪亭连自己最喜欢的饰品――那对镶嵌着蓝色宝石的漂亮乳环都没带上,而是老老实实地摆在丝绒盒子里,放在了床头。
这是告诉钟淮:你送我的礼物我不要了,我要走了。
钟淮跑上楼去拿手机给陶溪亭打电话,不是没人接听,是直接关机。
听着一声声的“嘟――嘟――嘟――”,钟淮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又冷静了下来。
陶溪亭能跑哪儿去呢?钟淮的手里有陶溪亭所有的财产和家当,连他名下的那套房子,都在签了主奴契约之后,归了钟淮所有。
陶溪亭是钟淮养的狗,也是钟淮的所有物,他跑不掉。
―
陶溪亭确实跑不掉。
他躲在了一个朋友家里,朋友不是圈里的,也就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朋友只当他过来玩,慷慨地提供陶溪亭住宿,并表示他可以多住两天。
于是他就在朋友家里落了脚。
工作的事情陶溪亭并不担心,钟淮就是他的上司,他是钟淮那三个助理里面最不起眼的那个。
他担心的是钟淮会找上门来,要把他抓回去。
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在朋友这里住到周末,还是没有人来找他。
住了几天,朋友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并未揭穿,也没赶他走。而是贴心地在上班之前留下了一定的生活费,让他帮忙做晚饭。
陶溪亭就可以正常地出门,逛菜市场,像给钟淮做菜一样,准备两个人的晚饭。甚至晚饭后可以毫无负担地和朋友坐在阳台上吹晚风喝钟淮不让喝的冰啤酒。
这和钟淮相处时完全不一样,朋友不会要求他跪下,也不会要求他随时关注着自己,更不会随时拿起工具打他。
朋友是大学时的好友,只当他找不到工作走投无路,还劝慰他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再去找工作。
但陶溪亭不敢走,他就逗留在小区附近,连这条街都不敢走出去。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陶溪亭早上醒来之后,发现他在没有钟淮的刺激之下,竟然晨勃了。
要知道,在长达一年的钟淮的调教下,陶溪亭基本已经丧失了这种自由权,他常年佩戴阴茎锁,钟淮不碰就不会勃起,也不会经常被允许射精。
这是主人的恩赐,钟淮不点头,他就没有这个权利,也不敢。
虽然每一次难得的恩赐都让陶溪亭爽到不能自已,但事后再次戴上锁,还是会让他非常痛苦。
钟淮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主人,在Flame俱乐部排得上名号的严主,在陶溪亭第一次进入俱乐部开始,他就进了钟淮的眼睛。
然后他就顺利地进入了面试,做了钟淮的下属,在被戳穿之后,又做了钟淮的狗。
他浑身上下,都是钟淮留下的痕迹;他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人碰过,H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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