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田过了个总体来说还算开心的年假。
娄锐也没像往年那样过个年三十就走人,实打实陪着小妈过完了十五才回公司。他平时工作就在书房,姜筱田在他旁边儿安静待着。其实姜筱田现在自己也算有了点儿工作。因为他怀着孕,烘培店那边也不能排太多班。他协助着店长整理完排班表,又要去对接投资商。小店铺还没什么人手,大多事情都是任苛亲力亲为。他暂时不方便出门会面,发几封邮件还是力所能及的。
初三那会儿大姐姜筱妍想问地址来看他,娄程没让姜筱田告诉她别墅在哪,把人带去之前的公寓见了几面。姜母也偷偷跟去了。她也知道姜筱田是摇钱树,只要不放开全家都愁不着。明里暗里意思是想住下来照顾。姜筱田没吭声,娄程帮他婉拒了。后来姜翡羽也来找了几次。好在姜筱田平时不住那儿,谁也没蹲着人。
姜筱田刚怀孕那会儿娄锐应了姜母的恳求,把姜翡羽丢进了市场部。姜翡羽会来事儿,说话好听,哄着了不少新客户。可惜脾气也差,心高气傲不服管。得罪了主管和顶头上司,分红分得少,被打压得也厉害。这会儿来求人,大家也都知道是为了什么。娄锐根本懒得管这事儿,也不允许姜翡羽乱来,到时再影响了姜筱田。于是这段时间也不怎么让他再去烘培店。
其实不用娄锐限制,姜筱田自己也不想出门了。
怀孕最后这几个月他过得实在是难受。
先是开始水肿,手脚肿得不像话,馒头似的鼓成一团,稍微着点地就疼得掉眼泪。因为肚子实在大,他每天腰酸背疼,几乎直不起身,连呼吸都受到压迫和影响,常常会心悸气短。
最可怕的是他的膀胱彻底被胎儿压迫变形了。他几乎喝什么尿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十次有七八次身下的床单是一片湿淋腥臊的。他窘迫得要命,不肯再和儿子们一起睡觉,非让人收拾了客卧自己待着。到头来好好的主卧空着没人睡,娄锐和娄程一个个都追着上客卧睡觉了。
晚上尿床已经够让人尴尬。可惜压迫下体的不便远不止尿床。姜筱田觉得自己除了怀孕初期就没再这么落魄过。他感觉自己像是机能全失的初生婴儿。无时不刻都在漏尿。他的前列腺也同样被残忍地压迫,甚至比之前更甚。如果之前只是有一双大手轻柔而小心地抚摸着前列腺,那么现在就像是有根阴茎时刻不停地,凶猛地顶弄下体那颗敏感的小点。
他早上下楼梯的时候会扶着栏杆高潮,尿液和淫水顺着大腿一点点流下,在地毯上染出深色的痕迹。他几乎走两步路就要停下来缓和自己的呼吸。他的小阴茎可怜地挺在身前,把宽松的棉质睡裤顶出三角的帐篷。
只要剧烈运动,他的阴茎就会因快感而忍不住不停地射精。过度的射精使得他的身体过度虚脱。他只能尽量让自己躺在床上别乱动。发呆、静想,或是看窗外的风景。
这回的景色不再是忙碌的外滩,而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和反射着粼粼波光的海面。
可姜筱田的情绪却不能像无风的海面那样平静。
他几乎是立刻又重新陷入了低落的情绪。只不过现在的姜筱田确定了儿子心意,也深知他们的底线。于是学会了恃宠而骄。他会哭,会尖叫,也会向两个儿子释放自己积压已久的坏脾气。
其实娄锐是个挺有耐心的人。
他能在分公司一待挺多年,慢慢培养自己的心腹。也能在娄彷斌势危时一蹴而出,一手夺过公司的掌权。
但他愿不愿意把耐心分给旁人,和他有没有耐心是两码事。
至少在照顾姜筱田这件事儿上,娄程觉得他哥的确是爆发出了挺惊人的耐心来。
他每天回家之后抱姜筱田去清理下体。他会用手指捻着姜筱田的阴蒂让他先高潮两三次,然后和他一起泡个温水澡。
他把姜筱田抱上床之后姜筱田不会乖乖睡觉。他会一边哭一边抱怨今天在家的种种不快,然后把梦里娄锐或是娄程让人不悦的所作所为倒豆似的一一细数。就好像兄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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