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家的代表是一个漂亮的姑娘，穿着一身连衣裙，符合杜望胜心中校花的形象。
    
    莫非这个姑娘就是这个药厂的厂花？
    
    杜望胜抱着看美女的眼光，多欣赏了两眼，然后请教道：“为什么这个药长得这么非主流啊？跟巧克力一模一样。”
    
    厂花代表倒是乐意和他交流。
    
    “因为它太苦了，一般人根本受不了，用胶囊包装的话又不好消化。正好它能溶解到巧克力里，容易消化分解，所以做成这个样子。其实这个药的90%的成分就是巧克力。”厂花笑着解释。
    
    “这药具体是干什么的？医生让我签知情同意书的时候我都没仔细看。其实看也看不懂。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杜望胜小声问答。
    
    面对这样一个充满着书卷气的女生，杜望胜有些心虚。
    
    他总觉得自己来挣这种钱，是牺牲自尊来赚钱。有一点低人一等的自惭形秽。
    
    厂花很热情地介绍说：“这是一种抗抑郁药，吃了让人亢/奋。”
    
    杜望胜倒是需要亢/奋，但是李丹需要冷静。
    
    “美女，那你们有没有那种吃了能让人恢复神志的药？”杜望胜问道。
    
    “什么意思？”厂花反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受了严重的刺/激，现在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我带她去精神病医院看过。医生让她出院，也是要吃药，但是我问了一下，一个疗程下来要三四万块钱，我哪有这么多钱哦！如果你们有这种治疗精神病的药，我想带我的朋友过来试一试。我也想过带去医院住院，但是太贵了，现在支付不起，所以想求助你们。”杜望胜带一点点祈求和讨好。
    
    “那不好意思哦。我们暂时只研究抑郁症方面的，不过我们有很多友商，我回去问一下同行，如果有类似的项目的话，我就介绍给你。”厂花热情地说。
    
    “你们搞这种试药的项目，不是都是要经过血头吗？我们自己能独/立参加吗？”杜望胜问道。
    
    “什么血头？”厂花问道。
    
    “你居然不知道血头？就是组织我们来参加试药的头头。”杜望胜很惊讶。
    
    “这个东西我不太了解。我跟社会上的人没什么接触。因为我们很多项目都是让医生发布广告，有时候就贴在门诊的大厅里。随时可以看到，你们看到了就可以联系海报上的医生来参加，不一定要经过这些中介。而且我们这个也不叫试药，我们这个叫临床试验。”厂花介绍道。
    
    “就是小白鼠嘛。”杜望胜自嘲道。
    
    “我有必要跟你科普一下。我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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