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笑答了声“嗯”。
连衣乘胜追击,调戏般刮了下舒清晚的鼻尖:“那小娘子叫声相公来听听。”
舒清晚柔声道:“相公。”
连衣大大地应了声“哎”,虚荣心被填的满满的,随后想起最后的环节:“哦对了!张嬷嬷下午交代过,我们还要喝一杯交杯酒才算完成。”
“小娘子,陪相公喝一杯吧?”
被连衣这么一提,舒清晚也想起她们到现在都还没喝上交杯酒,于是跟着连衣来到桌边,给各自倒了一杯酒,随后与连衣交手一饮而尽。
她喝完放下酒杯,正想松手却被连衣蓦地摁住了手背。
她疑惑地看向连衣,就见连衣脸颊微红,有些羞意道:“我们再喝一杯吧......”
舒清晚不解:“为何再喝一杯?”
连衣动了动嘴唇,闪躲了下目光:“刚才那一杯是我娶你的交杯酒,你娶我的......娶我的那杯,我们还没喝......”
前面连衣嚷嚷着非要娶一次她,非要让她叫她“相公”,舒清晚还以为连衣有些后悔成为嫁出的那一方。
没想到连衣心里竟也承认自己嫁给了她,还惦记着那杯嫁出的交杯酒没喝,她们的婚礼还没完成。
舒清晚一时有些暖心,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舒清晚的愣怔让连衣误以为舒清晚不大想喝,又自知是自己蛮不讲理非要再娶舒清晚,有些理亏,于是又气又羞道:“怎么不愿意了?不就是逼你再嫁给我而已。”
“我大不了......大不了也叫你......叫你一声相公,你别这么小气......”
连衣说完脸色更红了,抿了下唇,声若蚊蝇道:“相公。”
这是连衣第一次叫舒清晚“相公”,尽管声音微小,声调模糊,但舒清晚还是听到了。
因为发出的是男音,又带着点赌气的成分,其实这声“相公”远没有之前叫“晚姐姐”来的动听,但不知为什么,那声音却像能钻进她的心底,吹的她的心头起了点涟漪。
舒清晚笑着给连衣顺毛,将杯子举到连衣面前:“没有不喝,能娶到连儿已十分高兴,再嫁或不嫁我都愿意。”
连衣总算缓了神色,给舒清晚满上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满上,抬手和舒清晚交臂缠绕,饮下嫁给舒清晚的这杯喜酒。
酒水喝罢,算是走完所有流程。
连衣将舒清晚拉到梳妆镜前摁着坐下,替舒清晚卸掉那重死人的凤冠,恃宠而骄道:“虽然我刚才叫了你......叫了你相公,但今日我在上面,以后我还是要当相公,听到没有!”
知道连衣拉不下脸,舒清晚也没同她争,老实地“嗯”了一声。
舒清晚的纵容总算让连衣彻底消了气,她卸完凤冠,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个精美的玉坠子,递到舒清晚面前:“喏,给你个新的,之前那个碎了就碎了,扔了吧。”
“不要天天带着,搞的像我死了一样。”
舒清晚被连衣这么一说,心生了愧疚,不敢看镜子里的连衣,敛着目光片刻,才好奇地抬眸去看连衣掌心的玉坠子。
只看一眼她就被这玉坠吸引了目光。
因为这玉坠虽是连衣之前的那个大小款式都差不多,玉质却是不同,做工也更精细,瞧着就价值不菲。
她伸手摸了摸,触手温润,确实是块好玉:“你何时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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