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让冯路易很意外,他斟酌半天,才道:“迟哥真是执着。”
“少嗦。”迟曜理了理头发,遮住泛红的耳尖。“你现在是MB,我是客人,谁听谁的还用说吗?”
冯路易便没再说什么,去里间换衣服了。
迟曜本想表现他金主的风度,特地别过头不去看,但听着那头传来的OO@@的动静,焦躁又兴奋,心情就像一个在幽会地点等待迟到情人的男人。
所以他还是忍不住掀开了帘子,遗憾的是冯路易已经套上了裙子,他错过了亲力亲为的机会。
不过眼福却是一点没错过,这条裙子虽然是改良过的加大版,但该遮住的都没遮住,穿在冯路易身上就像一块可怜的布料,反而愈加凸现了腹背处强悍的肌肉线条,更别提胸前的绑带设计,勉强凑出个蝴蝶结,还因为没有经验而打错了,冯路易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解开重新系。
他全身上下唯一穿戴好的东西,大概只剩那双黑色的蕾丝手套了。
迟曜不由口干舌燥,刚刚喝下的酒,后劲开始上来了,一发不可收拾。
“别系了,反正都要脱的。”
他打开冯路易的手,像饿狠了似的,一口咬住那个乱七八糟的蝴蝶结,想把它解开。
然而他的舌尖并不比冯路易的手灵巧,忙活半天反倒彻底成了死结,布料濡湿,紧贴在深色的皮肤上。
迟曜很m'm嚯ge氵夭艹冫欠是恼怒,往后仰头,瞪了冯路易一眼,怪他连结都不会打,结果对方根本没会到意,只觉得他喘得气息都不稳了,还要叼着丝带不松口的模样可爱极了,便又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一个只带着宽慰和鼓励意味的吻,冯路易虽出了点薄汗,但反应并不算太大,在把持住自己方面,几乎能算是正人君子了。
夸张一点说,戒色吧潜水多年都没这样的成效。
迟曜顿觉丢脸,有种被自己驯养的狗反过来宠溺的羞耻感。
所幸这时,脆弱的丝带终于断开,他自认为找回了点面子,吐出丝带,退后两步,坐在床沿边,命令道:“过来。”
冯路易照做了,他还不满意,又道:“跪下。”
“怎么了迟哥?”
“还问,难道你连这点从业素质都没有么?”迟曜拍了拍腿,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伺候客人呗。”
冯路易盯着他的皮带纽扣,明白了。
他稍稍扳动几下手指,便利索又体贴地帮迟曜褪去了衣物,轮到最后一件时,动作明显粗鲁了很多,内裤勾住脚腕,发出富有弹性的清脆声音。
迟曜的脸更红了,正想接着命令冯路易扔掉身上那条可笑的裙子,就猝不及防体验到了蕾丝表面花纹的触感,细腻中夹带写粗糙的颗粒。
他也是厉声骂了一句:“你怎么还戴着手套?”
然后脸色微变,眼神里有了几分恐惧和不安,急切地推开冯路易。“靠,你有病是不是?”
哪有一上手就直攻痛点的?
这不是伺候是折磨吧?
冯路易没被推动,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迟曜只能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胡来,对方又深深注视着自己,迟曜嘴里怎么也吐不出那个词,小声道:“是前面,这都要我来说……”
“知道了,迟哥。”冯路易拿起那根迟曜亲自扯下来的丝带,绑成了蝴蝶结,这次是正确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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