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仇夜雪。
只是仇夜雪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平稳了一夜,甚至已经退了烧的祝知折会在第二日都能好好说话了的时候突然将他推开呕出了大片的血。
他这真算起来不到十个时辰的失血量实在是太过恐怖,叫姚大夫都触目惊心。
姚大夫要给他把脉,祝知折却拦了。
其实他身体也没恢复得多好,只是祝知折的意志力真远超常人:“不必。”
姚大夫望着他,祝知折明明脸色发白却沉静到好似刚刚呕血的不是自己,姚大夫迟疑地看向仇夜雪。
仇夜雪站在一旁,拧着眉:“听他的。”
他顿了顿:“姚先生这一夜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姚大夫明白:“那我就先退下了。”
等姚大夫走了后,仇夜雪才看向祝知折:“你功法反噬了?”
祝知折擦了下自己唇上的血,因为过度的疼痛,额头和后背不住冒出冷汗,他却始终镇定,甚至还能勾出个散漫的笑:“不打紧。”
仇夜雪:“踯躅,去喊我师父来。”
守在门口的踯躅忙应声跑去。
祝知折现下已经披了外衣,遮住了一身的纱布,闻言不由微挑眉梢:“阿仇,你师父是医者?”
“我师父叫百晓生。”仇夜雪淡淡道:“不是话本里,也不是江湖上那些劣质的百晓生,是他本名就叫百晓生。”
“他还有个外号,是「狐狸书生」。”
祝知折终于想起:“听过,他在江湖上的名气不算大,但……难怪你能一眼看出落海掌,亦能看出那么多功夫的命门。”
藕荷端上漱口用的水,仇夜雪注意到祝知折伸手拿杯子时,手有些止不住的轻颤,便不由抿唇。
等藕荷退下后,他才问:“很疼么?”
他曾听他师父大致描述过,仇夜雪想,应该是很疼的。
祝知折轻哂了声:“习惯了。”
他稍顿:“外头现在热闹着吧?”
“当然热闹。”
散漫慵懒的男声响起,偏头看去,就见百晓生依旧带着那狐狸面具。
但又换了身玄青色的衣袍,背着手悠悠走进来:“今早去开城门的小士兵都快给吓疯了。”
他扫了祝知折一眼,轻呵了声:“太子殿下真是厉害,你这轻功身法怕是已经大成,昨儿个守夜的巡防营都没瞧见你挂尸体。”
祝知折勾勾唇。
虽说昨日已经知晓,但仇夜雪还是不免问:“死了?”
江湖人,多少都有些本事,比如诈死,仇夜雪就见过好几个会这个的。
“死透了好吗。”百晓生翻了个白眼:“我听到消息时就猜到是你这位好太子做得了,还特意跑了趟太子府,没想到扑了个空,再往你这来,路上就撞见踯躅找我。”
他慢慢踱步进来,看了眼祝知折的脸色:“还行,活着。”
仇夜雪听得他这四个字,提起的心才终于落下。
他师父这话的意思就是虽然伤得有些重,又遭逢功法反噬,但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养着就行。
“伸手,我把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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