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刈日夜兼程赶来,一进客栈看到的就是苏凌在男人堆里拍肩膀。
那笑容太过耀眼,他从来没在苏凌脸上看到过。
他心底酸涩和嫉妒还未在眼底波开,待看清苏凌苍白几欲薄透的正脸时,心疼如潮水覆盖眼底。
苏凌睫毛上挂着泪珠,用晶莹动人又眷念的眼神望着他,苏刈心肝一颤,手足无措只得紧紧抱着苏凌。
他嗓子发紧低缓开口道,“受委屈了?”
苏刈说着抬头扫了眼大堂里的男人,那些护卫立马齐齐摇头,“我们没动,没欺负他。”
钱悠赶紧道,“苏凌高烧昏睡两天才醒,神志好像有点不清醒。”
苏凌一听很生气,正准备扭头辩驳,就听苏刈对钱悠道,“阿凌很清醒,看到我会喊夫君了。”
“噫,那你也是很可怜的。”钱悠道。
“明明是明媒正娶,搞得像是无媒苟合一般。”
苏凌听得脸热,周围视线聚了过来,他也不想从苏刈身上下来。
他只想垂着头,放肆在日思夜想的气息中亲昵。
苏刈似顶着风雪连夜赶来,胸口衣衫处积雪薄冰。苏凌脑袋埋在胸膛处,嘴里鼻间又嗅到雪水灰涩的气味。
他心底瞬间惊慌起寒凉,那个噩梦历历在目。
苏凌突然呜呜哭出声,抬手下意识扒拉苏刈衣领。
他不要冰冷的雪水,他想感受苏刈温暖炙热的胸膛。
滚烫的泪水滴在苏刈胸前积雪的衣衫上,冷与热交替仿佛升起白雾,周围逐渐模糊。
唯独苏凌那双红兔子的眼里满是不安后怕,像是他一个人单独遭受了一场生离死别。
苏刈侧头亲了下苏凌眼角的泪,低声哄道,“我在,别怕了。”
“你房间是哪间,我们上去。”
众护卫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心想果然是小别胜新婚,纷纷眼馋想找媳妇儿。
倒是钱悠看着苏凌这副似天地崩塌也毫不在乎,只顾着黏苏刈的样子,有些疑惑。
苏凌以前在他们面前,对苏刈很克制故意维持镇定自若的神态。
可苏凌自打和那个疯癫哥儿聊完后就染了风寒,此时又异常的粘人。
这到底是为什么?
“阿凌,你有些不对劲。”
苏刈刚给小厮说要一桶洗澡水,门还没关上,苏凌就开始解他腰带,抱着他脖子又啃又咬。
像是某种小动物标记失而复得的宝贝。
一颗颗滚烫的泪水啪嗒啪嗒砸在脖子上,融化脖子上的风雪冷意,渗浸骨子里混着血液融烧,苏刈心底被热流冲击驱散了浑身寒意。
“怎么了?”苏刈轻声哄道。
苏凌抿嘴不答眼泪扑簌簌掉,只把苏刈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他身上,俯身想解开苏刈身上的腰带。
苏刈今天穿的一身玄色劲装,和在村里的粗布腰带不通,腰带上有复杂的暗扣。苏凌捣鼓一阵解不开。
他浑身酸软乏力,此时手臂抬久了酸痛的厉害。
然而腰扣还是整齐地挡着,不让他更近一步。
苏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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