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见宴示秋转身就走,越浮郁目露惊慌的追了出来。
要追上宴示秋并不难,但宴示秋不同他说话,越浮郁也不敢上手阻拦,只得一路跟到了明琅殿。
“老师……你理理我……”越浮郁极度不安,心下更是懊恼刚刚吩咐秦太医时不够小心。
今日宴示秋回了宴府,按着往常他的习惯,该是要晚膳后才回东宫的。此时不过才午膳时间刚过,所以越浮郁才没有似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吩咐秦太医,哪曾想正好是今日,宴示秋早回来了。
越浮郁的寝殿寻常人接近不了,但宴示秋不是寻常人,他在东宫就是想掀屋顶都没人敢拦,何况只是和往常一样去越浮郁的寝殿。
越浮郁伙同秦太医欺骗糊弄宴示秋这事,姚喜并不知情,不然看到宴示秋回来,他必然得通风报个信,赶在宴示秋前面跑到越浮郁跟前提醒。
这会儿越浮郁追着宴示秋到了明琅殿,姚喜和砚墨也跟在后头一路追过来,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都看出来了目前形势很显然不大好,太子殿下不知道做了什么惹了素来好脾气的宴太傅当真动了气!
越浮郁追进了殿内,姚喜和砚墨互相瞅瞅,然后不约而同老老实实守在了外面的院子里。
“老师……”越浮郁喊了一路,声音发颤,他生怕宴示秋一回明琅殿,就吩咐人收拾行囊搬出东宫,好在宴示秋并没有。
宴示秋径直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凉下的茶,连喝三杯后他才觉得噎着的那股气被压下去了点。
“越浮郁。”宴示秋将茶杯重重放回桌上,然后偏过头看向越浮郁,笑意有些凉,“你出息了。”
越浮郁双手攥了拳垂在身侧,目光紧紧落在宴示秋身上,语气里不自觉便带上了哀求:“……老师,我错了……”
春日正盛,宴示秋却被气得一身邪火,他转身又走向窗边,伸手推开了原本只微微开了点的窗户,让风卷着新鲜空气跑进来。
“老师……”越浮郁亦步亦趋跟在后头,又是哀哀一声。
宴示秋就有些想叹气。
察觉到自己被越浮郁唤得竟开始心软动摇后,宴示秋一时间更气了。
“你真是……”宴示秋咬了咬牙。
宴示秋自己都能发现他开始心软了,紧紧看着他、对他再了解不过的越浮郁自然也第一时间便察觉了,只是越浮郁这会儿一丁点的窃喜都不敢流露出来。
“老师……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我只是,我当真只是不想你离开……”
宴示秋蹙了蹙眉:“你先别说话。”
越浮郁只好闭上了嘴,不敢再主动出声。
宴示秋脑子里一片混沌,但混沌着混沌着,他突然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过去的“意外”。
“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宴示秋看着越浮郁。
越浮郁老实巴巴的点点头。
宴示秋便问他:“去年自建阳府回京的路上,你酒醉踏空落水那次,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没料想到宴示秋会这么快联想起来那事,越浮郁一滞。
见他这样,宴示秋哪还能不明白答案。
不过宴示秋没有着急问下一个问题,而是静静看着越浮郁,非要等他一个答案。
稍许之后,越浮郁抿了抿唇,然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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