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廷,你敢走出去一步,我就开枪毙了你!”】
醒的时候,苏清雉觉得身上有点疼。
倒不是有点,应该说是很疼,哪里都疼,尤其是身下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
春潮涌动的画面断断续续地涌进脑海,苏清雉因发热而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呆坐了半晌,怎么都想不起昨晚的事到底因何而起。
可这感觉,和五年前在军校那次一模一样。
他又强迫了钟淮廷么?可为什么又是他受罪?
“醒了就来喝点粥。”房门开着,钟淮廷清朗的声音自屋外响起,听不出喜怒。
苏清雉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有些震惊又有些崩溃。
动作牵扯到了手心的新伤,刺得他轻轻抽了口气。
他毫不在意地伸手挠了挠,根本没去怀疑那处平白添上的小口子。
许久等不到人,钟淮廷便端着粥推门走进来。
光洁有力的肩头,线条流畅的小臂,胸口青红交错的暧昧指痕,还有凌乱的发,微红的眼,肿胀的唇,愣怔的神色……
入目的就是这般画面。
钟淮廷不自在地别过脸,只把碗放在长桌上,转身便想离开。
胳膊被苏清雉拽住,“我……”
苏清雉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他耳朵红了,脸也红了。
憋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问出一句:“我昨天,又没打得过你?”
上一次,五年前,还在军校的时候,一帮世家子弟看不惯钟淮廷那日日眼高于顶的傲慢模样,几个人商量着偷摸给钟淮廷饭里加了点料。
动手的时候,苏清雉正义之光般从天而降。
他稀里糊涂给那几人揍了一顿,就扶着钟淮廷回了校舍。
本来是想把钟淮廷送回去就走,结果在封闭的校舍里,水汽氤氲一室昏黄,苏清雉眼看着美人迷醉,便也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纨绔大少趁人之危兽性大发,谁承想武力值没够,跟钟淮廷大打一架后,沦为药物作用下的钟淮廷的胯下囚。
一场源自旁人的阴谋,苦的是苏清雉,害的是钟淮廷。
那几人狂傲惯了,冷不丁被苏清雉收拾一顿,心里不平,何况本就是怀了整人的心思。
他们骂骂咧咧地蹲在宿舍外面一直等到天黑,估摸着时机成熟了,就跑去教员那里告了状,只说有人在宿舍里打架斗殴。
而等他们带着教员赶过去的时候,苏清雉和钟淮廷已经结束了,二人坐在一片混乱中,衣衫凌乱伤痕累累,空气中是挥散不去的暧昧气味。
显然没料到有人会突然闯入,苏清雉错愕地转身,对上教员的目光,哑然。
随之便是处分,开除。
而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几个当事人心照不宣无人再提起。
校方也仅仅根据那位教员的口述,将此定义为学员间的恶性暴力事件,草草处理后,便不再过多追责。
苏清雉知道他不该提,可是男人的尊严让他忍不住。
上次没打过,情有可原――毕竟钟淮廷是吃了药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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