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课程砚没去上。
只是课没上,这作业是不见少,他们无微不至的小班长还给他发了过来,讲解的十分细致,以及要交的时间,程砚原本躺在床上追剧,补一补他那千集没结的动漫,被突然告知这么一件事,人都坐不住了。
他发信息给赵一白,问他作业的事。
【赵一白:哪门答案?】
【程砚:物理】
【赵一白:等会我给你找】
程砚给他回了个OK的表情,继续躺在床上看电视了。
过了会赵一白给他回了消息,说下午放学过去把答案给他,都找齐了,程砚直呼白爷办事靠谱,就没了下文,静等晚上赵一白来送答案了。
爸妈都出门去了,程砚在家里憋得慌,看了会动漫,到客厅里翻冰箱,老妈不在,能喝点冷饮,他站在落地窗边仰头喝奶,他不爱用吸管,吸管于他来说是个摆设,没这样一口闷的来劲,冰箱里放久了太冷,他砸吧两下嘴,滑动着喉结,缓解着冷气。
程砚被闷坏了,伤着腿不能远走,这时候他就想伤个蛋也是好的啊,他是个待不住的人,只要不耽误他出门,伤哪儿都行。
他脑子冒泡地祈祷。
祈祷下一次伤心伤肺伤肝伤蛋,别伤他腿。
他栽倒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往茶几上一伸,开着电视又不看,用他妈的话来说就是在干浪费电,但山大王都不在,小猴蹬鼻子上脸,为所欲为的日子不多,且行且珍惜。
电视机轰轰地闹着,程砚的视线在窗户外面流转,两手枕着后脑勺,手痒,心野。
想摸球,想撒欢。
想感受到人气儿。
可这会玩得来的朋友都在上课,只有他在家里蹲,去学校的话连上个厕所都费劲,太麻烦,被迫在家躺尸的日子里,程砚只能认栽了。
他这会无聊到爆炸才知道反思。
干嘛多此一举地看那一眼呢?
他当时在想什么?没见过宋御是吧?早知道能落这下场,宋御站前面迎接他他都不会看他一眼,这会爷们的不行的程砚马后炮地想,可世界上最没劲的就是悔恨。
从来没用。
一直这样等到了下午,掐着表,算着赵一白什么时候到,程砚才算解了忧愁与寂寞,门铃响的那一刻他屁颠屁颠地去迎接,从没这么想过他白爷。
“你有的忙了。”赵一白进来就把一堆本子砸他脸上,程砚伸手接下来,厚厚的一沓。
“能不忙吗,好几天的量。”程砚跳回沙发,放上面,翻开看,他人虽然挺混的,但作业不能不做,他们那气场两米八的老班可不是什么善茬,对付不得。
“给我抄两本?”程砚理直气壮的,本子递给赵一白,赵一白没接。
“滚犊子。”赵一白无情道。
程砚撒泼了:“抄两本嘛,白爷,来都来了。”
赵一白不松口:“我不是来给你抄作业的,你又没事,闲着的这几天慢慢写。”
“哎,别走,”程砚看他要撤,赶忙说:“不抄也行,玩一会,我自己写。”
赵一白回头说:“叔和阿姨没在?”
程砚翻着作业本:“都上班去了。”
赵一白转回来,程砚问他从哪开始,两个人研究了一小会,顺利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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