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袭过,枯黄的树叶被卷在了半空中,几点雨珠滴落在脸上,单末把手里的笔记本揽在了怀里,生怕会受到损坏。
上午天气预报报道过下雨,但他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伞。
不想让阿州为他担心,就提前了一会回来,只是在路上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以前在嘉夜的客人认出他后紧缠着不放,虽然逃脱了,但手腕却被人箍出了一道红痕。
他的母亲曾经是嘉夜的头牌,肤白貌美却一无是处,只能靠出卖美丽的皮相来换取钱财,没有人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从小他就生活在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淫.靡环境里,母亲很少管他,也是命大才活到了现在。
女人因为年老色衰客人减少,最后打起他的主意,想让他卖身挣钱来偿还自己欠下的赌债。
是江崇州,把他从狼窟里救了出来。
像是漆黑的夜终于熬到了尽头,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耀在他的世界。
阿州说过,再过段时间就会送他去学校念书。
单末认识一些字,只是从小没有念过书,自然是比不上同龄人,不想让阿州丢人,便要在嘉夜认识的朋友帮他补习功课。
每个知识点都认真的用笔记下来了,像是心里又多了一分期望。
雨大了些,水珠砸在皮肤上一阵冰冷,单末站在屋檐下避了一会雨,被冻得全身哆嗦,许是入秋了,天黑的比以往早了些,不消片刻黑暗便笼罩于上空。
今天阿州要去公司,应该会回来的晚些,被交代过不要乱跑,但是他也不能总是在对方的庇佑下生活。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单末用钥匙打开房门,视线一片昏暗。
他按开了客厅的灯光,看见不远处的沙发里坐着高大英俊的男人,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开口道,“你……你回来了。”
江崇州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我不该现在回来吗?”
“……不是。”
被人告知在嘉夜遇见了单末,还以为是对方看错了,结果单末的电话一直拨不通,着急赶回来家里也没有看见人。
果然,婊子就是婊子,就算装得再可怜,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淫.荡。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过来,掩盖住他身前的光,单末第一回觉得江崇州如此可怕,胆怯的往身后退了两步。
“阿州……”单末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微弱的泣音,之前江崇州待他极好,知道他胆子小连说话都不会对他太大声。
“你去哪里了?”江崇州沉声问。
单末有点害怕,想到之前对方交代的,省略掉了一些道,“我去补习功课了……免得……免得到时候落得别人太远。”
江崇州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为朋友看见单末去了嘉夜,还和人搂抱在一起,恐怕他还真听信了对方的说辞。
他握起单末的手腕,看见手腕上一道明显被人握上去还未消褪的红痕,阴恻恻的开口道,“你倒真是厉害,补习功课都补到别人床上去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缺男人?”
“……”单末被江崇州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愣了一秒,“我没有。”
江崇州冷笑出声,那副以前让他看了格外心安的面孔像是变得狰狞,从嘴里吐出来的话也极为残忍,“你和你妈也差不到哪去,谁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卖过,一直生活在淫窟里的人,又能有多干净?”
“……”
单末第一次听见对方说这种话,以前别人也骂过他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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