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懵了,捧着碗呆呆看他:“什……什么?帮、帮我洗澡?”
林医生歪了下头,语气毫无波澜:“怎么,你是觉得浑身酒气、脏兮兮的自己今晚不需要洗澡,还是觉得自己有能耐独自处理好一切,不会在洗澡中途昏倒在浴室里?”
他说的很有道理。
我张了张嘴,竟无从拒绝。
从我十二岁跟了他开始,洗澡这事基本就是我自己完成的,除了……
发高烧的几次经历。
每当我生病,妈妈总会把我严严实实捂被子里,只准露出来一个头。
她觉得闷到出汗才算好,但林医生却在我忍着难受把自己裹成小粽子的时候告诉我,发烧的病人在做好保暖的前提下,需要进行些适当的散热。
所以被他带回家后,当我烧得迷糊,他会带我去浴室,拿毛巾帮我擦身,然后守在房间里陪我一晚。
……非常让我有安全感。
只是之前被他这么照顾时,我还没对他萌生出别的心思。而现在,我怕自己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
半小时后,我忐忐忑忑地抱着干净的换洗衣服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站定在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人面前:“胃……不疼了。”
“行。”依旧是一身正装的他面无表情地起身,从我手里接过衣服,“水放好了,走。”
我跟着他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缭绕。
镜面上凝结着厚厚一层雾气,照得人的轮廓模糊了不少。
他把我的睡袍挂好,然后垂着眼站到已经蓄满大半缸水的浴缸边。这人一手拿起花洒,一手展开修长五指调试水温,视线并不落在我身上:“衣服脱了,进来。”
我耳朵一烫,很小声地说了句好。
我一边偷看他颀长笔直的背影,一边磨磨蹭蹭地脱裤子,手指在触碰到已经干涸的那些痕迹时猛地一缩,不无羞惭地把布料用力卷起来。
这种事我自己都没做过几次。
他却……
回忆起车上发生的一切,我的脸颊越发滚烫。
中午冷不丁被他握住的时候,我真的差一点点就直接出来了。
他眼神冰冷,掌心的温度却异常滚烫,摸得我又怕又舒服。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哭着摆腰是为了逃离他的掌控,还是为了……
往他手里送得更深,叫他更方便地欺负我。
我将最后一只白袜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脏衣篓,然后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浴缸挪,低着头不敢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在安静得让我万分紧张的氛围里,我抬起小腿,屏息迈进那一圈圈持续荡漾开来的波纹――
我放松了下来。
浴缸里的水是恰到好处的温热,不冷也不烫。被他认真调试过、温度同样正好的水流则从莲蓬头的细喷孔里倾泻而下,轻柔地拂过我此刻裸露在浴缸水面之上的腿弯,带来持续的暖融融的感觉。
无措和不安在温暖中消融。
我扶着浴缸壁坐进去,后背靠在坚实可靠的浴缸壁上,只觉得此刻置身天堂,忍不住抬头看他,再软绵绵地唤他:“林哥。”
“……闭眼。”
握着花洒的那人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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