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庞大的身形,和他可观的体重真的是个大问题。
上次只靠过来一个脑袋,她坚持撑着小半天肩膀和胳膊足足酸疼了大半个月,这次靠过来的是整个上半身,重量如同一座小山,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余熹又不太想让他起身铺四两拨千斤,怕他不肯再靠过来,上次发现她肩膀酸疼,往后就再也没依过来过。
不知道是因为怕压着她,还是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不肯再靠过来。
无论哪一种理由,都让余熹有一种他是漂亮的、惊弓之鸟的感觉。好不容易鸟离她近了些,她可以在不远的距离下观察,如果她这时候有什么异动,会将鸟惊飞。
这种鸟落地十分罕见,错过这次不知道还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所以余熹犹豫片刻,没有喊他,而是准备自己动手。
她先将割肉的手用浸透的帕子擦了擦,确定上面无油渍后,握住妖王大人那只挂在她膝盖外,衣袖滑落,坦露的手臂。
这只手腕骨处还系着她的发带,有两条,一条粉红色的,一条青色的,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用的。
当初怕他嫌弃女气,偷取下来,骗他说是她很重要的人送给她的,一定要好好保存,不可以摘下来。
犹记得他郑重的点点头,一点都没有怀疑,为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是放在自己手里,而是系在他手腕上。
其实他就算问,她也准备好了说辞,比如自己马虎,怕弄丢,感觉他不会,他比较细心,而且他修为高,掉了的话,可以第一时间发现,找回来也更容易些,他的神念笼罩范围很大。
因为妖王大人没有多想多问,她备用的说辞完全用不上,已经达到了目的,他系了很多天,从来不取下来,除非她喊他,从他手腕上解下,然后再系新的上去。
他一直很乖,伸着手任由她取和摘。
这个粗心的妖,并不知道她会借着取和摘的名义,将他的衣袖撸到手肘上去,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像是很难抉择一样,看很久的发带,其实是被发带缠住的、漂亮的腕骨。
他完全察觉不到。
大意到难以想象。
一开始余熹会有点罪恶感,但很快她就想通了。
这个妖被她一声一声叫着相公,享受着相公这个称呼,自然也应该履行他身为丈夫的义务。
别说是被她看两眼,就算把他八了,他也要认,谁让他承认了自己是她丈夫。
既然是丈夫,整只妖都是她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明白后,余熹做的更彻底,明明看他手腕上的发带,只需要掀开一小部分衣袖就好,她每次都会深深推到他手肘处,将他整个小臂露出来,视线反反复复落在优美的线条上,看够了才放过他那只手臂。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没发现有异常,下次让他伸出手,他还是会伸过来。
糟糕又优秀的成年妖。
糟糕是他过于单纯,完全想不到别的上面去,或者说根本不懂,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每天乖乖地上开往幼儿园的车。
优秀也是因为他过于简单,什么都察觉不到,依旧亲近她,对她始终没有防备。
还听话,在她没有说要对她好,听她的话之前就很听话了。
让他做什么,只要说,他都会做。
就算不愿意,只要提在人间丈夫们都会陪妻子做这件事,他稍稍抗拒一下,还是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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