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熹突然想记住妖王大人的长相,应该说,她想知道恩妖的模样,这样以后好报恩,也好赔罪。
她这出是小人度君子之腹,用计算计妖王大人,但妖王大人没有跟她计较。
他是个干大事的,心胸之宽广,余熹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由衷且真诚地给妖王大人行了一礼,末了抬头,朝妖王大人看去。
他正在跟那个叫玄木的妖怪说话,脑袋微微侧着,没有面向着她,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也许余光瞧见了,没有理而已。
余熹一直有一种对方实力强大,强大到可以无视所有计算和小心思连同偷袭的地步,所以就算她离得很近,就算她是突然而然冒出来的,也没给她一个眼神。
这也得以让她多打量几眼妖王大人。
真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年,脸生的很嫩,只一双异瞳和眉宇之间有一丝属于野兽的凶、戾。
身上是一套暗红色的衣袍,边缘用黑线描绘,古朴又有一些奢贵。
妖怪应该都是不爱束缚的,所以没穿鞋子,赤着一双足,其实他这还算好的,余熹观察到,有些妖不穿鞋袜也就罢了,干脆毛手毛爪的,偶尔只在腰间挂条毛裤,衣裳都不穿。
妖王大人已经是少数里衣冠整齐的。
余熹忽而留意到他脖间有一道伤,因为扭头朝别处看的原因,正好将侧面上那条一指多宽、从下颌一直蔓延到衣裳内的狰狞口子对向她,余熹从他散下的黑发间窥见一角。
好重的伤。
但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行动自然,那伤也没有包扎,赤裸露在外面。
是那种叫她看一眼都觉得疼的伤。
为什么没妖给他包扎?
余熹还没想明白,就见一个妖怪从梯阶上落下来,回了声‘是’后,一股劲道朝她这边卷来。余熹只来得及看上一眼站她不远处的妖一红一黑的漂亮眼眸,便如一阵风一般,已然出了洞府,瞬息之间到了外面的天上,像神话里的仙似的,飘在云端处。
救命!
余熹闪了一下,差点掉下去,旁边伸出一根树枝,勾了她一把,她才踉跄站稳,小声谢过隔壁那只刚将树枝收回的妖后,忍不住好奇心,悄悄探头瞧了一眼地面。
她们现在的位置很高,大概在山的尖尖处,这座山是周围最大最挺拔的,所以她可以一览周围高矮胖瘦不一的群山。
还是下午,天色不错,她很容易在一片白茫茫中瞧见一抹红。
是停在洞府外的轿子和‘嫁妆’。
余熹张了张嘴,想请身边的妖帮忙,将那些对他们来说没什么用的棉被等物带走,只留下牲畜,但想想自己已经很麻烦他们了,就没有开口。
可能是她的意图太明显,那妖自己发现,主动道:“下面那个是你的东西?”
余熹点头。
那妖挥了挥衣袖,风卷着一人一妖不过片刻而已,已经站在那堆东西前。
大概是叫玄木的妖手一扬,诸多物件飞起,一个一个朝他而来,每次刚到近前就会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他戴在中指上的戒指闪了又闪,几次之后,地面只剩下几只经过几天折腾奄奄一息的活鸡活鸭和半死不活的羊。
叫玄木的妖将那个戒指从中指上摘下来,“这个叫储物戒,除了活物不能收,其它都可以。”
停滞片刻,他补充了一句:“我是妖,不可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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