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灵柱后,余熹还在忙着给妖王大人擦拭血线。
妖王大人对自己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情,下手极狠,本来最中间的三道伤疤已经有一部分结痂,硬生生被他抓破,横穿大伤留下几道不亚于那三道的深痕。
还有肩头,伤口附近的蝴蝶骨上都没能幸免,血珠子黄豆一样大,直往下滴,顺着瓷白的后背蜿蜒而下,钻进衣裳内。
很多条,有一些应该是在她熟睡的时候抓的,血迹已经有些微干,她擦一次不行,要返工两三次才行。
余熹一边顾着手里的活,一边触目惊心看着伤口,他也未免太不珍惜自己了,就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骨相、皮相皆佳,修长劲瘦的后背上一塌糊涂,那些伤像一片雪白中开出的糜艳花朵,狰狞又给这副漂亮的玉体添了些苍白和脆弱。
余熹深吸一口气,换了条新的帕子,在准备倒水浸透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换成了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妖王大人好像不怕疼,但是十分怕痒。她动作越轻柔,他越躲闪。相反,药膏触碰到伤口内部的时候,他反而迎上去,刻意顶着玉签,要她加重力道一样。
酒这个东西吧,怕是会比玉签和药膏加重力道还要刺激。
试试看,如果他不舒服就换掉。
余熹将倒了酒的那一面覆盖在血线的尽头,缓缓朝上推去。
虽然抹了药,也擦过血痕,但部分伤口还在流血,余熹用干净的部分沾了沾血珠的源头。初碰上的时候,妖王大人应该是没准备,‘嘶’了一声,但他很快将稍稍离远的身子凑过来,主动去碰手帕。
果然,他真的一点都不怕疼,可能还蛮喜欢痛感,毕竟爱贴身肉搏,享受流血流汗。
比起疼,更怕痒。
余熹重新开始处理伤口,用药酒连连擦拭了两三遍。
清凉又刺激的感觉不断传来,伏焉盘着膝盖而坐,心情比刚刚晴朗了不少。
余熹洗完伤口,又再次上了药,没有包扎,因为妖王大人要变化成原型,这次她处理的干净,没再流血,药膏也堵住了伤,不包扎也没关系。
余熹弄好后拉了拉妖王大人的衣角,“好了。”
话说完,她开始清理被血几乎浸湿的帕子。
这东西她不能碰,还在长寿大人那里时,长寿大人就跟她说过,人类想做巫医几乎不可能,因为妖怪的血里含有大量的灵气和力量,她沾到身上,不小心吸收进体内,会爆体而亡。
妖王大人的血是龙血,对于修士和妖来说都是至宝,一滴就能让他们实力大增,属于大家求之不得的东西,但对余熹来说也是所有妖里的血中最危险的。
碰到轻则龙化,重则撑爆。
没有修炼的人类对于妖来说真的太弱了。
这也是大家都觉得她做不了巫医的原因,确实有很多潜在的危险,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翘辫子。
大家其实是为了她好。
话说回来,这么多至宝滴在地上,妖王大人就不觉得可惜吗?
多少修士为了得他一滴血而冒险潜伏进来,他就这样白白浪费掉。
余熹叹息一声,没有多管闲事,继续收拾瓶瓶罐罐,自己的拿走,妖王大人的留下,那边妖王大人可能听到了声响,拉了垂下的衣襟,贴着身子给自己穿上。
没有很大的动作,大概担心血溅出来,到她身上,她一命呼呜死的冤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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