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季邵泽的心里,他的父亲季浩东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而且他也得到过他的疼爱。
但童年美好的时光过去,不到十岁的他突然就被父亲打包送来了F国,从此跟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
随着年龄渐渐长大,季邵泽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滥情,背叛母亲,使得母亲患上抑郁症的事情。
一开始他对这个男人是怨恨的,渐渐的就无所谓了,把他当成了陌生人。
然而那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再怎么不想认他,也有血浓于水的关系,他心里依然对那个人有敬重有感情有期望。
可是在某一刻,童年时一直留存在心里的那个高大的父亲形象突地轰然崩塌。
无以言表的难受和痛苦淹没了十九岁的季邵泽,他蹲在野地里,红着眼眶,却咬着牙死死的把哽咽压在了喉咙深处。
他没法找人诉说。
他不想让人可怜他,同情他有这样一个人渣父亲,也不想有人暗地里嘲笑自己。
可把一切憋在心里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当时的他还没有练就出强大的心理把这些伤痛默默的消化。
他只能烦躁的叼上一根烟,然后对着标靶打空几百发子弹又蹲在地方把空弹壳一颗颗的捡回来。
捡到一半的时候,季邵泽狠狠的又把它们摔在了地上,骂了句,“去你的!”
手被枪的后坐力给震麻了,虎口的皮肉崩裂开,流出了鲜血,季邵泽面无表情的在迷彩裤上蹭了蹭,而后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眯眼扫了一圈――
他需要跟人说说话。
上下看了两遍之后,季邵泽的拇指按到了束明城的名字上。
电话拨通了,他听着里面的嘟声,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
“嗯?”束明城那极具辨识度很悦耳好听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出来,
只一个字,季邵泽内心憋着无处宣泄的火就奇异的平息了几分,他咬了咬烟蒂,问,“你在做什么?”
“弟弟,深更半夜问另一个男人在干什么,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束明城笑着道。
“意味什么?”季邵泽顺着他的话说。
“意味着你空虚寂寞了,想找个人上床。”束明城道。
季邵泽听闻用舌尖顶了下嘴里的烟头,笑了,“那城哥要不要跟我上个床?”
或许是极少有人这么称呼束明城,束明城把“城哥”这两个字就着红酒品了一遍,随即来到落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朦胧夜色道,“过来吧。”
半个小时后,季邵泽出现在了之前来过一次的那栋房子里,他上楼找到束明城,两个人很快便进入主题。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是找操,束明城理所当然的把他压在了身下,季邵泽也没反抗,大大方方的趴好了给他上。
完事之后,季邵泽借束明城的浴室冲了澡,然后从里面走出来问道,“能不能给我一杯上次调的酒?”
束明城挑眉,去了吧台边,季邵泽跟着他走过去,在高脚凳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这个年纪,他还没有学会把所有的情绪都藏的滴水不漏,尤其在束明城这种精的好似狐狸的人面前。
束明城从季邵泽进门起,就看出对方有心事,这会儿看着他把一杯酒喝下去,知道对方是打算拿他当树洞了。
果然季邵泽晃着酒杯慢悠悠的开了口,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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