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榷高潮了不知多少回,到最后射不出精,只剩下透明的前列腺液,而他的胸口、小腹上都是Alpha的精斑,每月例行的这趟荒唐胡闹持续了三天,三天后赵未霖终于从易感期中完全清醒,半软的阴茎还插在沈榷身体里头,但不再动了,搂着沈榷开始亲吻。
到这时,他们才开始了这场性爱中的第一个成人式的吻。一开始倒是和风细雨的,但亲着亲着,气也不给换了,赵未霖直接堵住他的嘴唇,沈榷还是顺从,以及纵容,他微微仰着脖子,和赵未霖唇齿交缠,在那熟悉的亲吻里,沈榷尝到了一丝丝的极浅淡的腥甜。
他的舌根便微微僵住不动了,不敢动了,可赵未霖依旧不依不饶地,舌头在他口中扫荡,色情又狂热地舔过每一处,像是要把这三天落下的吻都补回来。
这个深深的长长的吻结束了,天光已亮,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天光将赵未霖的眼睛照得晶亮,赵未霖搂着他,在他额头上又啄了一下,而后发出餍足的喟叹:“榷哥,我好想你。”
沈榷笑说:“不过是三天没见而已,易感期不都补回来了?”
“易感期的三天太短了,出差的三天比它长好多倍,根本补不回来。”有点孩子气。
“公司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赵未霖微微得意地扬起嘴角,“没白费我出差这三天。”
说的是赵未霖自己注册的AI公司“林中雀”,取自他们名字里谐音的“林”和“雀”,虽说在赵氏制药这棵参天大树下,林中雀就像一根风雨飘摇的小苗苗,可赵未霖对他依旧投入了巨大的热情。
“榷哥,你想听吗?这几天我谈下的两个项目。”
沈榷只是稍稍停顿了两秒,便说:“好啊。”
于是赵未霖便开始讲述拿下那两个项目的始末,他一派轻松神色,但沈榷却不禁问:“很累吧?”
赵未霖一愣,连忙摇头,“不累。倒是这时间上赶巧,每次都赶上易感期前,总归情绪上有些暴躁,公司里那帮高管没少受气。不过我给他们开那么高工资,他们就别挑三拣四啦。”
他露出一点狡黠笑意。沈榷是见过他在外那雷厉风行的样子的,可只要在沈榷面前,赵未霖似乎永远是大学时那个样子,热切、纯情,以及可爱。
沈榷很迷恋他这副模样,痴痴看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弯起的眼尾,然而他手指却顿了顿,而后滑到了赵未霖唇角――不知何时,那里多了点赤红色,沈榷不动声色地将之轻轻拭去,但没能克制出心绪和表情,沉默了。
赵未霖一下子便察觉到,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翻了个身,小声问:“榷哥?怎么了?”
沈榷不吭声,只注视着他。
赵未霖目中流露出些许痛色与愧疚,“榷哥。你再等等,再等我一阵,我一直在和家里周旋。不少权力现在都已经转到我手里了,只是还需要时间。等他们没法撼动我了,我,我就……”后半句他没敢说出来,那几乎是个禁忌的词汇,是他人生的污点,更是他对沈榷的感情污点。
见沈榷依旧不说什么,他慌慌的,“榷哥,你生气了是吗?”
生气是应该的。无论哪一点都该生气,但以前从没有过,于是此刻显得反常。
沈榷说:“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你很累。虽然你总是说你不累。但我知道一定很累。”他连续工作一整天,回家后又懒得再动了,何况赵未霖每天都能连轴转上十二个小时以上。各种需要牵挂的事情,各种需要提防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赵未霖松口气,又高兴了起来,“累多多少少是有点的,但我想到多累一点,就可以早一点自由,就一点都不累了。而且我是个Alpha啊,Alpha的精力――”
他说得雀跃,甘之如饴的样子,沈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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