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是在铜雀的论坛上认识L的。
    起初是L给他发了一条私信，语气很礼貌地寻问他方不方便约调，沈南星闲来无事和他在上面聊了几句。
    L似乎很拘谨，言语间也异常谨慎，这让沈南星感到兴致缺缺。
    但沈南星最终还是去赴约了，打动他的是L发过来的一张照片，黑白色调，画面上的人只露出一部分锁骨，连着修长的脖颈，就好像一只刚刚破壳而出的白天鹅，漂亮、精致，却又脆弱。
    L比他原以为的要谨慎得多、也聪明得多。在看出沈南星有和他继续深聊下去的意思后，他很快就试探着提出了三点要求。
    “我不想露脸，以及我不能接受裸体和任何性行为。”最后还礼貌地加了个“谢谢”。
    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他很快又发过来一张小人鞠躬的表情包。
    沈南星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摸了摸鼻子，干脆利落地打字命令道：“周五晚八点，铜雀3501。”
    虽然L的过度谨慎让他感到有些不爽，但那张照片对他的吸引力足以抵消这一点。
    ……
    周五晚沈南星到的时候，L已经在调教室里等着了。
    他带着一张精致又小巧的纯金色面具，穿着白衬衫，比沈南星矮半个头，身材瘦削，但看得出比例优越。
    “您好。”L似乎有些局促，沈南星注意到他垂在两侧的手不安地攥紧又松开，微长的指甲在白嫩的手心处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你好。”沈南星很大方地露出一个笑，越过站在调教室中央的L，走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前坐下：“我是南星。”
    “你的安全词是什么？”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面前的L，对方漂亮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裤下，显得很诱人。
    “是、小叶子。”L似乎更局促了，他重重地抿了抿唇，低声重复了一遍：“柳叶的叶。”
    “好。”沈南星点点头：“你可以说说自己的偏好，我希望我们都能从这场约调中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次L没怎么犹豫就迅速地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偏好，只不过……”
    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请您不要在衣服无法遮住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
    “谢谢您。”L紧接着有些慌乱地低下头，避开沈南星略带玩味的眼神。
    沈南星看着他，不知怎的想到了自己幼时养过的一只兔子，它胆小又脆弱，最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探头探脑。
    “可以。”沈南星忍不住笑了一声。
    “好了，跪下。”这通常是游戏正式开始的信号。
    L干脆利落地跪下了，跪姿不怎么标准，但仍让沈南星感到很满意。
    “告诉我你的身份。”在约调中，这将有助于主奴双方更快地进入状态。
    “您的奴隶。”沈南星注意到L的呼吸声加重了。
    看来还是个很敏感的sub，沈南星玩味地挑了挑眉，冲他伸出手。
    L立刻膝行着爬过来，沈南星的手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带着独有的少年感，这让他忍不住微微愣了下神。
    然而下一秒，那只好看的手便在眼前抬起来，重重地掐住了他的下巴。
    “发什么呆？”沈南星的语气很平静，但L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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