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吹,雪花飞,枯黄草根脚底垂,漫天呼号无人怜。美人哭,男人追,油绿眼神身上粘,捶地隐忍何等闲。
没管这么突兀出现的女人是否危险,没觉着相遇的情景跟中原的志怪话本有多相似,没搭理一众手下的劝诫和警示,大腹越发便便的查克牙一门心思的只想跟身材火辣,哭得梨花带雨的捡来的女人在天地间立刻搞一场打桩工程。
努力借着抹眼泪的动作避开胖男人扒在自己身上的臭蹄子,阿依帕夏都不知道在手帕后翻了多少个巨大的白眼了,害得同行而来的边宁那一脸惊惧和哀思的表情差点演不下去,孙佳蕊和袁媛缘也是一脸古古怪怪的憋的实在是辛苦。
看到了阿依帕夏这般强自忍受骚扰还不能立时反抗的好戏,孙佳蕊、边宁和袁媛缘一时间也就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边满归点名出来脱了军甲,换上几件常服后在风雪不停的大冬天被提溜出岩洞,哆哆嗦嗦地靠步行返程去找敌军‘献身’的窘迫了。
边满归预计的很对,阿依帕夏的美人计相当的好用,敌军的主将查克牙可能是在军营里待久了,对着阿依帕夏那叫一个饥渴难耐的哟。
四女里唯二经过人事的阿依帕夏和孙佳蕊还算是淡定,另两个大黄花可就没那么老练了,多少还是害羞的,也急迫想到达边满归指定好的地方,就算平日里斗嘴打架的,但着实不希望阿依帕夏这样一个大美人被满口黑黄牙的查克牙真糟蹋了。
“将军~………鼎通………将军~奴家好不容易逃出来,您可得怜系奴家~不要这样嘛~都看着呢,奴家不要~前头有个大岩洞,奴家刚躲了一会的,到了那儿……”阿依帕夏说得一口好匈戎话。
阿依帕夏本就生得妖,再特意娇滴滴这样一扭,查克牙的火锅底料哪里还调试得住,蹭蹭就蹿得老高,那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小美人,将军我这草原马快得很,(那点距离)转眼就到了!你再耐心等等~长生天在上,本将军一定……满意的!”
阿依帕夏呢,是在感情史上尽风流,不过嘛,这女人其实也很挑,她那些过往的风花雪月还真都是个个俊美有型,不是这家公子,就是那派的俏后生。总之,那帮人都有个统一的称呼:美男子。说好听点,阿依帕夏是跟那些‘大众情郎’们自由情爱,说不好听点,阿依帕夏就是个严重颜控的女版采花贼!
所以,面对着查克牙这种低俗恶心的又丑又臭的男人,阿依帕夏好险没当即翻脸吐出来。眼下听了查克牙这油腻腻的话,阿依帕夏又是一阵胃部抽搐,要不是因为是在正儿八经的美人计诱敌打仗的话,阿依帕夏绝对有理由怀疑边满归是故意整她的。
瑟缩成一团的另外三个女人虽然被丢在敌军的马队板车货物上,可一丁点儿也不羡慕有皮草裹身,高座大马,有人体暖壶的阿依帕夏。
并且孙佳蕊看久了之后终究还是升起一点子对阿依帕夏的同情来,你说说,阿依帕夏招惹了谁不好,非要当着边满归的面去招惹他珍视赛眼珠的妻子莫羽寒,唉~活该被整!可自己又啥时候惹到那笑面阎王了?还是李良景那王八羔子又踩到边满归的尾巴了?那边宁和袁媛缘这两又是啥情况?
岩洞的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的转动而逐渐变得更加昏暗了,一万兵马尽数塞在这巨大的岩洞里虽然不会很挤,可那味道因为散不出去所以使空气变得越发混乱污浊起来。兵丁们安静的等着,暗自说服自己正在埋伏敌军,不能轻易松懈。
洞口附近是马辉、佟旺实左右守着,往里一点是边满归、莫羽寒和卢长海。
莫羽寒无声摸了摸边满归的耳朵,边满归侧抬首眨巴眨巴眼去看她,小两口视力都挺好了,毫不费力就能够看清楚心上人的面容和情绪。莫羽寒朝边满归摊开一只手掌,边满归默契地把自己的手摊平放上去,莫羽寒就轻轻握住。
第一时间蹦出边满归脑子的还是那四个字:柔弱无骨。
不管牵了多少次,莫羽寒依然会半玩笑半心疼地说‘自己是拿了块满是节疤的老树皮’。
莫羽寒一笔一画的,认真的在‘老树皮’上用食指写道:你这人,小心眼的很,哪里要什么美人计诱敌呢,老是喜欢打击报复的。
边满归眉眼一皱,反手握住莫羽寒的,加重了些微力道,写:谁叫她朝你射毒镖的!
莫羽寒心中甜蜜,却也无奈:敌军四万人呢,就不怕她们四个出意外?
边满归亲了亲莫羽寒的大鱼际,被轻锤了一下才老实些:那四个分头逃跑还是能行的。
莫羽寒一时无言,只能再着力扭了扭边满归的耳朵,又好笑又好气的小小的哼了一声。
边满归乐呵地蹭了蹭莫羽寒的手背,昏暗中一双柳叶眼寒光迸发,隐隐兴奋地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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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啥啥都没有,前后非得折腾了□□次……真是服了!没有错别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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