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在起伏颠动,像汹涌的波涛,激起的浪花能将血肉拍碎。
齐延桥只有手还能动,紧紧抓着对方的胳膊,被一次又一次反复钉进柔软的床榻里。
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意识,每一寸皮肉都在汗与热的快感之间融化,天花板上瑰丽的油画在随着波动,层层的涟漪泛开,西方众神正从眼角眉梢俯视他们,脸上有如梦似幻的慈悲笑容。
“太深……嗯……太深了!”被柏罗用力一顶,齐延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用手推拒着对方的胸膛。
而柏罗反手摁住他,动作得越来越快,直捣弄得齐延桥连话都说不出来,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他凶猛地掠夺着自己的猎物,用汗水和体液浇灌。
等完全结束后,齐延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但他躺着喘了一会,还是努力转过来,揽住柏罗的腰,轻轻吻了一下。
柏罗手放在他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短短的发茬,手感很不错。
以前他习惯在做完之后抽烟,但现在因为齐延桥要戒毒,他好像也把这个习惯戒了。
齐延桥由着他摸,忽然说:“你舒服吗?”柏罗愣了一下,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走,音调低沉:“你还想要?”“不是!”齐延桥紧张起来,抓住他的手,“就问你刚刚舒服吗……”柏罗感觉有点好笑,他贴得近了些:“舒服,你又热又紧。”
“噢,”齐延桥听了这话倒不会脸红,无语半晌,抓着柏罗手指玩,又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嗯?”柏罗挑了挑眉,很野性。
齐延桥轻轻叹了口气,他最近精神头好了许多,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自己都能感到身体轻快了好多,对柏罗的关注自然也提高不少。
最近这一周柏罗每次回家时都有种强忍暴躁的感觉,眉宇间笼罩着阴色,尤其在床上更是发疯一样地折磨他,还射得特别深。
“你可以跟我说,”齐延桥抬眼与他对视,“我……我是你男朋友,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可以告诉我。”
他在床上惯说荤话,没羞没躁,这会儿反倒耳垂飘红。
男朋友。
柏罗看着他,审视般的,然后突然笑起来,毫不掩饰的,身体都在颤。
“干嘛?”齐延桥攥紧他的指尖,有点紧张,“不是你自己说的喜欢我吗!”
“是,”柏罗笑够了,捏了捏他的臀肉,“宣誓主权,挺好。”
顿了顿,对上齐延桥的眼神,他才补充道:“下面可能有内鬼。”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把齐延桥吓得不轻:“什么时候发现的?找到了吗?”
“还没找到,”柏罗提起这事明显心情不好,“别瞎担心了,你――男朋友能处理好。”
齐延桥很忧虑,柏罗做的是违法生意,其实他一直想和柏罗谈一谈收手,但他也清楚搅进这滩深不见底的浑水之中有多么难以抽身,无数盘根错节的势力和权贵,再加上他们那些血腥的手段……他微微打了个寒战,没有再问下去,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了对方:“嗯,你不要有事。”
柏罗捉住他手腕:“再说扇你嘴。睡觉!”
*
“鸡蛋要溏心吗?”日上三竿,纪珩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挣扎出一个鸟窝般的头,眼睛都还没睁开:“好的。”
等那人的脚步回到了厨房,他才终于清醒一些,闷闷地把自己砸进枕头里。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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