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多,齐延桥塌着腰,揪着床单难耐求饶。
“……求你,求你,不行了……”他脑子里乱成一片,完全被身后人的节奏挟裹着,前后乱晃。
身前的东西被男人紧紧掌控,在每次濒临边缘时都再一次狠狠限制,时间长了,顶端都显出不堪忍受的紫粉色。
柏罗的脸色一声不吭地顶撞着,肉和肉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层层叠叠。
直到释放,他的表情仍然阴沉得可怕。
齐延桥在他射进来的时候连声乱喘,慢慢支起来腰,想趁他不注意自己蹭出来。
“别动,”柏罗揪着他的头发,“你还想再来一轮?”齐延桥憋出一声哭腔,“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你还知道是谁在操你?”柏罗又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齐延桥戒毒的时候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刚刚甚至尿出来了一点,极度的迷乱中,下意识地攀紧柏罗,喊出了那个名字。
当他稍微清醒一点,对上柏罗那双罗煞般的眼睛时,他知道完了。
“老公,真受不了了……”齐延桥抓紧短暂的停顿求饶,“好痛,你疼疼我……”柏罗拿捏着他作弄,好半天以后,用食指弹了他一下,齐延桥叫都没能叫出来,整个人绷得发硬,小腿夹着柏罗腰侧,抖得可怜。
泄出来之后齐延桥全身都脱了力气,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听着柏罗去洗了澡。
柏罗再回来的时候齐延桥已经睡着了,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身乱七八糟的痕迹,骨头都在皮下支棱着。
做完清理又上了点药,柏罗拿着烟盒去了阳台。
他今晚是真的被齐延桥惹火了,之前好几次回来撞见齐延桥在看着那人的照片哭他都忍下来了。
齐延桥说要走的时候,喊出沈慕桥名字的时候,他恨不得把他杀了做成标本算了。
长期淤积在胸口的恶气亟待爆发,柏罗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遏制的必要。
*
一晚没有睡好,九点多,纪珩缓缓转醒。
和面,剁馅,包饺子,下锅。
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到了下午,纪珩一边捞饺子一边看手机,对话框上,沈慕桥说“我去接你”,而纪珩回复“不用,我已经订票了”,最后一条是昨晚发来的,沈慕桥说“好,路上小心,我们等你”。
这个“我们”看得纪珩心头略颤。
他这次包饺子很用心,饺子皮都用水果和蔬菜榨了汁融上,摆在一起五颜六色的,特别好看。
以前他自己过年都是随便买袋速冻水饺就算了,那也是为了迎合节日气氛,其实过不过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些被自己糊弄过去的年,沈慕桥和齐延桥应该都在一起吧。
放鞭炮、吃饺子,人世间最温馨的团圆和美好,他们都一起享受过。
胡思乱想着,纪珩被溅起的汤汁烫到,下意识塞进嘴里吮了吮。
或许是因为节日气氛,感觉天黑得很快。
沈慕桥和他爸在厨房里给他妈打下手,两个人拿着新买来的牙刷刷小龙虾,忍不住笑。
“妈,你这方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沈慕桥妈妈在中学做了三十多年的政治老师,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这样洗的干净,你隔壁刘阿姨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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